这一天,柳远胜早早起了床,也没叫醒公主。只身一人来到公主府院,像往常一样练着武功,连公主来到身边都不曾发觉。阿梅尔看着驸马,练武的英姿,都觉得那么帅。她叫丫鬟取来古筝,坐在石板凳上,悠闲自在的弹着古筝。柳远胜转过头看了一眼公主,又继续练着他的武功。阵阵的微风将凋零的花瓣吹得到处都是。曾几何时柳远胜也和丞相的女儿这样弹过,那时他们好开心,没有烦恼。柳远胜练完后,来到公主身边,牵着她的手,一起在庭院中散步。
“公主能嫁给我,柳远胜心里觉得好开心。没想到在征讨僰侯国时,能遇到像公主这么好的女人,真是我莫大的欣慰。”柳远胜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日出。
“驸马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为人妻子,当以夫君忧而忧,夫君喜而喜。让我们把那些不愉快的都忘记,一起携手壮大僰侯国。朝廷能给的我们能给,朝廷不能给的,我们能给。兵法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们从来不质疑我们相信的人。”阿梅尔靠着柳远胜的肩膀。
“是,公主。柳远胜会尽心为僰侯国出力,一心报答公主。”柳远胜站在荷塘边,轻声细语地说。
这时,一位丫鬟走了过来,向公主行了礼。
“公主,国主有请。说是有事找公主商量。”丫鬟说。
“那么驸马先行用膳,待晚些时候,再于驸马聊天。”公主说完,便随丫鬟而去。
而那国主,正是那阿西卡王爷,那国主能有今天的荣耀,于那白发奶奶有脱不开的关系。那国主嫌弃那白发奶奶,就在他坐稳这王位时,就下毒害了白发奶奶的性命。那时武林数千人士,攻击白发奶奶,大战数百回合之后,白发奶奶有些觉得力气使不上来,倒像中了毒一样。就在千钧万发之际,阿西卡王爷乘机一脚把白发奶奶踢下山崖。因此武林就饶过阿西卡王爷,才避免自己被武林乱刀砍死。本来阿西卡王爷打算逞武林人士被屠杀尽了之后,就逞着阿梅尔精疲力竭之时,逼问阿梅尔的藏宝图和《魔煞剑宗》。那知阿梅尔根本扛不住那么多人的围攻,故而才一脚踢她掉下山崖。然后口里大喊:“待我下去寻她尸骨,让她死得透彻些。”说完,便循着另一条路径,去找白发奶奶。
而此时阿西卡正坐在王椅上,看着阿梅尔走了进来。这才起来走到女儿的身边,看着阿梅尔。
“梅尔,我已照你说的那样,已经传出风去,说柳远胜已经成了僰侯国的驸马。据奸细说,柳辕武听到他的儿子成了驸马。慌忙上朝廷请求出兵,攻打僰侯国,誓要将他儿子处死。可是皇帝不肯,他既然只带一千兵马来,寻机除掉他的儿子。”阿西卡国主说。
“这不是我们战争,只需要坐山观虎斗。想要知道柳远胜是否真心诚服我们,这无一不是为我们派来的试金石。就让柳远胜出去迎战,是真心,一试便知。届时我们只要在四周埋好弓箭手,他们插翅难飞。”阿梅尔笑着说。
“那么如何向驸马说,请他出战,女儿可有对策。”阿西卡国主说。
“鸿门宴,如果他出战就放他,如若不然。以后就让他在我公主府住下吧,不予重用。毕竟他已经成了我的丈夫,杀了他,于情不合。”阿梅尔说完,就辞别国主下去了。
这一晚上,气氛很隆重,阿梅尔有些怕说不通柳远胜,毕竟那是他爹爹。阿梅尔坐在饭桌前,夹了一块牛肉给柳远胜。她真的好怕失去他,她在心里盘算着,如果他杀不了柳辕武,就放他走吧。毕竟心里喜欢过他,而且还和他结了婚。心里这个梦想算是已经完成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驸马,你的爹爹已经知道你娶了我,很是生气。带了一千兵马来杀你,我想问下你的意见。如果你怕面对你的爹爹,那么就由我来杀了他好了。”阿梅尔倒了一杯酒,递给柳远胜。
“该来的,始终会来。有什么事是面对不了,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有什么担当不起的。我去好了,大不了他死或者我死。”柳远胜心里咯噔一下,不过没有表现出来,沉现出一副冷静的模样。
“好,就由驸马去。不过不要勉强,说清楚了就行。请你的爹爹回去吧,不是开战的时候,我不想杀人了。”阿梅尔喝了一杯水酒。
“公主真好,我听你的便是。公主可以放宽心,我会安然回来的。”柳远胜强忍着眼泪,一杯水酒把眼泪压制住了。
柳远胜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出来,躲在厕所里,哭了起来。他很担心爹爹,阿梅尔说是要放他走。但她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明天的事谁说得准,柳远胜真的有些担心。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难受,只是想要灭掉僰侯国,我只能先熟悉一下当地的地形,还有他们的军事布图。我的想办法告诉爹爹,请他回去好好操练士兵。等将来再于僰侯国决一死战,只能这样。很多这样无数次的剿灭都无意义,都失败给这鬼地方。四面环山,林木众多,且坡陡路险,所以才导致的失败。我得把这些情况告诉爹爹,等以后再来杀光他们为死去的将士报仇。柳远胜想到这里,就回到了客厅,坐在公主的旁边,看着公主微笑着,替公主倒了一杯水酒。
“公主,我们歇息吧。为夫今天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好好地睡一觉。”柳远胜说完,扶着公主进了卧室。
“驸马,刚刚哭了。是为你的爹爹而哭的吗?放心我绝不加害他,你劝他回去好好休息,此次大战,朝廷损失巨大,如果再要开战,就给其他国可乘之机,坐收渔利。”阿梅尔替柳远胜解了外衣。
“其中利害关系,我定会给爹爹讲清楚。公主好好歇息。”柳远胜抱着公主,轻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