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花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人,数量肯定不是很多的,不过整个莞源加上港岛,这些人加起来也有几十甚至上百个。”殷秀惠想了一下,“但是能花个几百万的人就多了,几百上千个肯定不是问题,全国加起来就更多了。”
“那这样吧,伯母,你可以答应她们,帮她们订购,具体价格及什么时候交贷,等我考虑一下再作决定。”子健喝了口茶,“反正我要离开莞源去桂西几天,等我从桂西回来,再答复她们也不晚。”
“你突然要去桂西有什么事?”孔成明插言。
刘子健便把欧月梅的遭遇说了出来,“今天我要去一下人民医院,找一下钟院长,一则帮月梅请假,二则有个病人在那里,我不太放心,顺便去看看。”
孔家人对欧月梅的遭遇深表同情,殷秀惠塞给欧月梅一个大红包,看样子足有二万块,月梅可不敢收,在殷秀惠的硬塞之下,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子健,在刘子健的示意下,才收下来。
孔海澜当场打电话给司机老方,交代他开车送刘子健去桂西,然后塞给刘子健一张银行卡,刘子健也不矫情,道谢收下了。
孔成明倒是很想陪刘子健赴桂西,只是学校即将开学了,很是无奈。
孔海澜开车把刘子健欧月梅送到人民医院,一家三口才离开。
欧月梅带着刘子健找到院长办公室,钟伟平刚好在,看到刘子健,钟伟平赶紧迎上来握住刘子健的手,“小刘神医,我还正想打电话给你呢,你倒是先来了,郭老正说要见你呢。”
“钟院长取笑了,子健何德何能敢称神医?”刘子健双手握着钟伟平的手,“郭老是谁?”
“郭老就是你昨天救的那位老爷子。”钟伟平指指月梅,“你和小欧认识?”
“认识很久了。”刘子健笑笑,便把欧月梅父亲的病情告诉钟院长,并把自己准备陪欧月梅过去给她父亲治疗的事也说了,钟院长不但批了欧月梅半个月的假期,还给她批了二万元的慰问金。
欧月梅还需要去办一些手续,刘子健便跟着钟伟平到郭老的病房。
郭老住在高干病房,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西装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身姿笔挺,刘子健一见,便知道两个人都是高手。两人见到钟院长和刘子健进来,便伸手拦住刘子健,钟院长连忙说这就是郭老要见的刘神医,两人才放行。
病房是三房一厅的设计,一个客厅,一个明显是值班护士的房间,另外两间,应该是一间给患者住,一间给陪护的家属用,刘子健没进过高干病房,也弄不清楚。钟伟平和刘子健进来时,郭老正坐在客厅和一个约五十岁的汉子说话。
“刘神医,总算是把你盼来了。”郭老见到刘子健,连忙打招呼。
“郭老取笑了,神医两字,子健万万不敢当。”刘子健连忙上前,双手握住郭老的手,“郭老,现在感觉如何?”
“现在好多了,好在遇到你,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昨天便交代了。”
郭老对旁边的中年汉子说,“焕民,认识一下,这就是救我一命的小刘神医。”
“刘神医好!”郭焕民站起来,伸出双手握住刘子健的手,“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父亲,谢谢!”
“郭伯伯好!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遇到这种情况,任何一个医生都会这么做的。”刘子健也紧握郭焕民的手,“我只是尽一个医生的责任而已,郭伯伯不用客气。”
“小刘神医这话说得不准确。”钟伟平在旁边插言,“虽然仼何一个医生都会出手相救,但是也得有这个能力才行。我赶到现场时,发现郭老的心跳都已经停了,情况实在是非常危险,当时就算是在医院里,能否抢救过来都很难说,何况是在路边没有任何设备的条件下,如果是我,我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小钟说得对。”郭老说,“小刘神医的那几根针,实在是太神奇了,我都已经在阎罗殿打了个转,是被小刘神医硬生生的拉回来的。”
被人这样不停的夸奖,刘子健用手挠头,倒有点窘迫,便转过话题,“郭老,你受过伤?”
“我受伤都不知道多少次了。”郭老呵呵笑道。
“你的胸部肋骨里面,还有一块弹片没取出来,对吧?”
“这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在鲁中战场打小rb时受的伤,当时环境所迫,根本没有办法做手术,到后来想做手术时,说是弹片已经和骨头连在一起了,而且离心脏太近,做手术的风险太大,这么多年来,看过的医生都对此束手无策,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十多年来,你会经常感觉到胸闷,心虚,头晕,睡觉时流虚汗,睡不着觉甚至有呼吸受压迫等症状吧?”刘子健问。
“正是,这十多年来,我的睡眠时间一直都很少,一天也就睡三四个小时。”
“因为弹片已经生锈了,周边的血管受影响,必须要取出弹片,不然很快就会危及心脏,如果到那时,神仙都没有办法了。”
“这个情况我都知道。”郭老有点无奈,“但是所有医生为此事研究了多年,一直都没有可行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