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有办法?”郭老突然醒悟过来。
“办法倒是有。”刘子健说,“不过现在不适宜手术,要过几天,等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才行,这样吧,我给你扎下针,缓解下你那些症状,让你这段时间能睡好觉,也有助于你的身体康复。”
“那太好了。”郭老非常高兴。
四个人同时进入内房,让郭老在床上躺好,刘子健取出两枝金针,用真气给金针消毒。郭焕民和钟卫平看到刘子健手指捏着的金针居然闪着火光,都惊呆了。
两枝金针从刘子健指间飞出,直插入郭老的胸部,然后,刘子健默运真气,两枝金针在郭老的胸部不停的旋转。
郭老躺在床上,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胸部流进来,慢慢的流向下腹,然后向全身扩散,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慢慢的便睡着了,不一会竟传出如雷的鼻鼾声。
半个小时后,刘子健收了金针,额上已微微冒汗,他擦擦汗,示意郭、钟两人,一起出来,并轻掩上房门。
来到厅里,郭焕民紧握住刘子健的手,“小刘神医,太感谢你了,我已经十多年没听过父亲的鼻鼾声了,这十多年来,父亲睡觉都是一种受罪,而我看在眼里却又无能为力,现在你能给我解决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
“郭伯伯不用客气,”刘子健说,“我说了我是一个医生,只是尽一个医生的本份而已。”
“小刘神医不用谦虚,国内国外不知道有多少名医给父亲诊治过,这么多年了,都是束手无策,你的医术太神奇了。”
三个人在一起又聊了一会,当郭焕民知道刘子健是闽中省人时,连忙拿出一张名片,说自己在闽中省工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找他。
刘子健接过名片,见上面只有名字及电话号码,便收起来,郭焕民也留了刘子健的电话号码。
“郭老这一觉起码要睡五六个小时,让他好好睡一觉吧,就不要打扰他了。”刘子健对郭焕民说:“我要赶往桂西,给一个朋友治病,我就不在这里等了,等我从桂西回来,再安排给郭老手术。”
郭焕民再三感谢,刘子健告辞,和钟伟平一起离开高开病房。
在外科护士值班室找到欧月梅后,钟伟平把两人一直送到医院大门,才与刘子健握别。
司机老方已经等候在医院大门,两人上车,回到刘子健家里,简单收拾一下,便赶往桂西。
路上走了近八个小时,晚上七点多,才到达桂西省崇南市人民医院。
在三楼肿瘤科5号病房,不足三十平方的病房里,摆放着四张病床,每个床位都有病人,而且每个病人都有家属陪同,病房里面显得十分拥挤。
欧月梅的父亲欧世南,在最里面的床位,欧世南已显得十分虚弱,脸上没有一点肉,眼眶深陷,目光呆滞,头上的头发已经基本上掉光了,鼻孔上插着输氧管。才四十多岁的人,乍一看像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床边的椅子上坐着欧月梅的母亲崔连娣,神情愁苦。床尾处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超过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材挺拔,英俊的脸上布满愁云,这就是欧月梅的弟弟欧德杰。
欧月梅和刘子健走进病房,司机老方则留在门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而且欧月梅每天都与伤病患者打交道,但是见到自己的父亲被病魔折磨成这个样子,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
与弟弟和母亲打过招呼,看看躺在床上的父亲,欧月梅抱着母亲,默默流泪,又不敢哭出声来。
刘子健看了看病房的环境,皱皱眉头,便走到门外,掏出银行卡交给老方,吩咐一番,老方点头而去。
刘子健重新走进病房,劝住流泪的月梅,又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这样不好吧?要很多钱的。”欧月梅低声说。
“一切有我呢,听我的。”刘子健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嗯,听你的。”原本月梅已经有点六神无主的感觉,现在有刘子健安排一切,感觉一下子有了主心骨。
欧月梅又给母亲和弟弟介绍了刘子健。
过了半个小时,老方带着一个医生和二个护士走进来,到欧世南的病床前,医生和欧月梅说了几句,两个护士便上前转移病床。
一通折腾,把欧世南转移到了医院的高级病房。
高级病房是一房一厅的格局,外面的厅约近四十平方,沙发茶几茶具电视机等用品一应俱全,房间约有近三十平方,除了病床外,旁边还有一张小床。这样的环境,与刚才的病房相比,真有天壤之别。
“这得花多少钱?”等安顿下来后,崔连娣把女儿拉到一边,担心的问。
“妈,不要担心,一切子健都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