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狼一般的怪物,心知自己终究会面对这一时刻,不由握紧手中的长刀,这才是第四章老子怎么着也不会死。
这头怪物显然预谋了很久,这条窄巷前前后后只有一条路,无论如何我都躲不过去。没有犹豫,大叫一声直接冲过去就算是死他也要给我陪葬。
怪物没有硬抗,身体向前一跃无视地心引力借着墙的力直接跑到了后面,在墙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划痕,刀过于长迅速转过身很难,竖起长刀,原地转身,再将柔软的腹部暴露给对方的同时瞬间完成下劈,再次后跃,狼形怪物显然不想受伤且极为聪明,在我下劈完成新力未去旧力未生之时,前跃,直接将我扑倒在地,稳准狠!直接弃刀死命末世的怪物会随便让你砍,我看着他怎么比我还聪明!
与此同时巨狼并没有与我僵持,胸口异常锋利的爪子向下一划,胸口一凉,剧痛猛然袭来,我痛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竟生生将巨狼推了回去,大脑一片模糊,巨浪没有了什么动作显然知道我命不久矣,那把长刀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巨狼身下,我知道以长刀的锋利程度,划破巨浪的脑袋轻而易举,只要它往上那么轻轻一提,脑袋再次模糊,剧痛阵阵袭来,一股热流涌向脑海心脏一般跳动,脑海再次清晰,忘记了疼痛长刀仿佛属于身体的一部分,下意识上提一道寒光闪过,整只巨狼被分成的两半,身体中没有内脏只有不断活动的血线,有生命一般想要重新并在一起。
远处隐隐传来人声,精神一松,剧痛瞬间袭来,上帝为我关上了灯。我迷迷糊糊的想,天黑了,可以睡觉了,于是便陷入黑暗。
没错,这就是分界线。没错,这就是分界线。没错,这就是分界线。没错,这就是分界线。
耳边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争吵。
“医生!注意你在干什么,没看到他的表和刀吗,他的工作就是杀了我们!”
“他的血还是红色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能杀了那个怪物!”
没有回答,一种温和的清流涌向伤口,剧痛慢慢变成了麻痒,脑袋一黑又陷入昏睡。
当我再次清醒时,已经是睡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了,喉咙一片焦躁,想张嘴却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很困难,好渴!
“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醒来了。”声音很清淡,但能听出是个男人,不由一阵失望,你来个妹子多好,偏偏来一个男人。
下意识想要坐起,可胸口一疼,又瘫倒在了床上,低头看去,一种透明的绿色植物完完全全将伤口盖住,果冻一般的主茎上长着异常饱满的梭形叶片,看不出是那种植物。
抬头,入眼处是一个端着水杯的白大衣,长得很匀称,浑身散发出一种植物的气息:“喝点水吗?”
我眨了眨眼,白大衣点了点头,就当我以为他要喂我喝水时,手臂一痛,显然扎进去了一针:“你胸口伤的很重,肺也有些损伤,我怕你会呛到。”
我瞬间感动得流泪,中国好医生啊!我宁愿呛死也不愿意被针扎死啊。
输液很有用,我一会就有力气开口:“你就是新人类吧。”
白大衣挑了挑眉:“你知道的挺多,手表和刀不是你的吧。”
我猛然想到了年轻人,心又是一沉:“你怎么知道,东西是一个年轻人的。”
“因为我在你体内感受到了我的力量,而新血是不会是新人类的。”
“为什么?”
白大衣顿了一下:“因为,新血的职责就是杀光新人类。”
我身体一颤,胸口又是一疼,当时就说不出话来。
白大衣轻叹了一声,虽然不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什么身份,可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坏人:“好好休息吧,等你完全好了,再决定你的归属。”说完转身离开。
“诶,等一下。”我叫住了白大衣,问出了我的疑问:“我现在在哪?”
没有回头:“新人类最后的庇护所——蛋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