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颤抖着看着血匕首,这一刻,血匕首在我们眼里是那样的诡异,可怕,血匕首上的眼睛仿佛就像一个恶魔一样盯着我们看。
这件事必须查下去!
“可惜这里没有监控,不然还能知道是谁给我们送的血匕首。”李子林忿忿地拍了一下桌子。
是了,监控,我眼眸忽地一亮,看向张墨,林宇应该有学校的监控,通过他我们应该可以看到监控。
那怕明知道查不出什么线索,我也想要试一试。
至于李医生,我们把事实告诉他,或许可以借助他的力量帮我们查一下东西,毕竟有很多涉及到医理的东西我们不明白。
好一会儿,我们来到了警局,林宇把监控视频那给了我们,并叫我们带回去。可能是林宇有意培养张墨,或者宠溺张墨吧,所以我们才能不费吹灰之里从林宇哪儿无偿拿线索。
我们点开监控,看了起来,为了迅速查到线索,我们点了快进,一个小时后,我们看完了那死人那晚的监控,意料之中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我有点不甘心,以正常的速度播放了起来,5个多小时后,画面播到3点20时左右的施法我发现了一丝怪样。
至于那里怪我又说不出来,我反复看起了3点20前后5分钟之间的差别。
李子林和张墨忽然回来了,看到我还在看监控,眼睛满是无奈之色,张墨拿了一份快餐放到我面前,我下意识打开快餐吃了起来。
张墨的手放到我的肩膀上,问:“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吃着饭菜,挑菜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滴油在屏幕靠下方,油滴在屏幕下放没什么大碍,不影响监控画面,而且我有点懒就没有去擦。
我现在没功夫理他的话,边吃边抬头看监控,忽地一惊,我还真的发现线索了,立即兴奋地跳了起来抓着张墨的肩膀说:“我看到了,我找到线索了,哈哈。”
李子林和张墨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眼睛里的表情明显地不相信我。也对,如果我拿不出铁证,那么多警都看不出来,唯独我一个学生看了出来,这怎么可能?
我把监控调回了一分钟前,并把屏幕上的油滴给擦去了,然后把他们招呼了过来看着监控,看了一会儿,我笑着问:“你们看出这监控有什么不对吗?”
张墨茫然地摇了摇头,李子林拍了我肩膀一下,严肃地说:“别买关子了,快说。”
我将监控调回了15秒前,画面过了两秒,我立即点了一下空格键,指着画面说:“监控里的画面变了,这说明有人在监控里动了手脚,找一个厉害一点的网警,说不定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李子林把监控调回了两秒前,看了起来,一直看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脸色不善地看着我说:“柳一天,这种玩笑很好笑吗?”
张墨也一脸不忿地看着我,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这柄血匕首诡异得很,不要在浪费我们时间了行不行?”
呃……
看他们这严肃的表情,我的兴奋度立即缓和了下来,然后找一个刻度尺放在电脑屏幕上,把监控时间调回那个时间点的前两秒播放了起来。
两秒后,张墨和李子林的脸色里面就便了,李子林看着我摇了摇头,我微微一笑,李子林摇头不是对我否认,而是对我的不可置信,那么细微的差别若不仔细注意,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张墨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真是人才啊!这么细微差别都能发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佩服你?”
3点20分37秒前后两秒的监控明显地不一样,后面的监控画面明显地比前面的画面大了一点,只是大了一丁点,画面的变化幅度高不过一毫米左右,屏幕越小的话,这个差别就越难发现幸亏我用了是张墨的台式电脑,40英寸的屏幕特别大。
警局的电脑屏幕,目测不过27寸,画面变化的幅度明显不超过0.675毫米,这么细微的差别,在加上警察不可能是从这个时间段开始看的,前面的一层不变已经在他们心理产生一个思维惯性,画面没有变化,综合种种原因,所以这一前一后的画面无人发现也很正常!
而他们也是借助刻度尺才看出来的,至于我只是感觉到了怪样但却没能发现,如果不是那滴油滴,我低头吃饭望着屏幕,还有那滴油滴的地方靠近监控里的一根地板上的线,我还真看不出来,说不定再看几次就要放弃了。
我点了点头,催促张墨赶紧联系他姑爹,很快,张墨把我的发现告诉了他姑爹。
“有件事要告诉你,小心不要被那柄匕首划伤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李子林很严肃的看着我,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们发现血匕首怎么了?”我好奇地问道,心里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难道他们今天去试验了,结果很不好?
“被血匕首划伤的小动物,无论怎么样都止不住血,我们试了无数种办法,其中张墨的血匕首我们已经交给李医生研究了。”李子林说道。
果然如此,这血匕首的效果比血友病还夸张,那么昨天死的那两个人?
就在这时,林宇给张墨来电话了,说我们两个发现很厉害,他已经派网警去查了,希望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我眼神示意了一下张墨,张墨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我低声让张墨问问那两个人怎么死的,林宇告诉我们那两个人都是被人放空了血液而死,而且这还是两起恶劣的密室杀人案。
听闻此话,我心头一跳,血匕首的作用,被放空了血,密室杀人,我看了李子林和张墨一眼,他俩的脸色很不好,张墨僵一下,手机从手里划落掉了下去。
“怎么了?”林宇关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张墨颤抖着身体把手机捡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近乎哀求的脸色,李子林立即把手机拿了过来瞪了一张墨一眼,让张墨闭上了嘴巴,李子林说:“张墨刚才突然就抽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对李子林的举动很满意,张墨的姑爹是刑警,我们这么关心这件案子,难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或者说他已经在怀疑我们了。
就算李子林心理学在厉害又满过一个干了好几年的刑警吗?就算李子林没有bug,那么我和张墨呢?我和他可不是心理学学霸,林宇可能是碍于张墨没有说破,毕竟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告诉林宇。
李子林迟疑了一会儿,问:“林叔叔,我们能不能去案发现场看看?”
林宇沉默了一下,说可以,接着便给我们安排了起来,挂了电话,李子林似乎松了口气。看来,与刑警大佬的谈话让他倍感压力啊!
“既然真凶已经漏出马脚,那我们可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李子林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嗯。”我应了一声,只要查出是谁杀了那两个人就能找出真凶。
等等,张墨的血匕首在李医生手里,会不会把李医生给害了,我立即惊呼了一声李医生有危险。
李子林和张墨仿佛也意识到了,李子林立即给李医生打了一个电话,我们焦急地看着李子林,然而等了许久,李医生也没接电话。
我心里忽地胜出不详的预感,李医生出事了,我们三人立即跑了出去打车,希望李医生是因为有事才没接电话,一切还来得急。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焦急地等了起来,李子林说他刚刚已经在手机滴滴打车app上发布了打车信息,已经有人收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问怎么还没来?李子林看了手机一眼,差点没被气到吐血,已经有人接单了,但过了10多分钟还没来。
我不由得急了起来,这时,路上驶来一辆出租车,我立即招了招手,然而那辆出租车却看都没看我们一眼,直接跑了过去。
又过来了几辆出租车,我招了招手,和之前一样,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我心里不由地骂了一声我草,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
张墨不耐烦地问李子林来没来,李子林也在催。
见出租车叫不来,我向一些非出租车招了招手,可却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我还是锲而不舍的招手,时间拖得越久,李医生出事的可能性就越大,我不能不急啊!
这时,来了一辆小轿车,我招了招手,她停了下来,摇下车窗,开车的是一位保养得很好的大姐,驾驶座旁坐着的是一个醉醺醺的汉子。
我问大姐我们能不能载我们一程,大姐爽快地答应了,我向他们招了招手,坐了上去,李子林也在这个把打车信息取消了。
刚坐上去,我就闻到了车里有股怪闻,那味道有点像屎一样,大姐尴尬地笑了笑说如果介意的话……
大姐的话还没说们,我们立即就打断说不介意,这么多车都不愿意拉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辆拉我们的车,容易吗我?大姐笑了笑驱车走了。
“真是谢谢你了,大姐,我们要去……”说到这儿,我忽地想起我根本不知道李医生的住所,不由得看向了张墨和李子林,李子林立即报出了李医生的住所,开车大姐说正好顺路就送我们过去了。
我们向大姐千恩万谢了一番,如果不是这位大姐我们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车开了一会儿,我们遇到了交警查岗,车停了下来,一条警犬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