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倒好水回来的阿亮看到低头靠坐在那里落寞万分的莫凡生,怔了一下继续说“香浅呢,”落寞毫无减少的男人依旧沉默,“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下个月央视的中秋节晚会的压轴歌手改成哥你了,”虽然莫凡生还是有些失望于这个好消息与香浅无关,可他还是不由的扬起了笑容,顿时又有了精神,如果不是刚才的打击,他真的会开心的蹦起来,得到这个演出机会而且是压轴表演意味着他已经被正统的主流文艺界接受甚至是认可,更意味着他将不在只是一个娱乐明星而是一个正经的文艺工作者,他可以不用再参加无聊的综艺节目,不会再受到歌唱家们的排挤,这样他就可以认真的好好的做他视作生命的音乐,这是他的梦想也是他父亲和在天国的外婆的心愿。“阿良,消息可靠吗”,短暂的喜悦过后,莫凡生很快感到了不安,虽然自己这两年发展的速度势不可挡,但也一直不能入主流,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难道和庞丽有关,“当然可靠啊,是台那边派人打来的电话,对了还说今天下午邀请几位主要演员和工作人员在一起开会讨论演出事宜,千真万确错不了,”本应该放心的莫凡生更加不安,阿良的回答几乎让他确定了这事儿绝对与庞丽有关,也许他即将成为这个女人的猎物。
“怎么是去酒店,不是开会吗。”发现车开向的是酒店而不是台里的莫凡生更加忧心忡忡,“是开会哥,只是地点定在酒店,这点我也觉得很奇怪,可能是开会的人太多,需要大会议室吧,”
“是莫凡生先生吗?”刚下保姆车准备和阿良进入酒店的莫凡生被两位保安模样的人拦在酒店门外,“对,我是”其中一位指着阿良说,“抱歉,他不能进,”那是一种不想的预感,“为什么,他是我的助理,很多会议记录是要他来帮我做的,”莫凡生想尽力让阿良和自己在一起,这也许是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人,“这次的会议是需要保密的,演出流程是不能被提前泄露的,想必像莫先生这样参加过无数次演出的大明星应该很清楚这规矩吧,”“可,,”“莫先生请不要让兄弟们难做,”莫凡生再次被强势的拒绝了,“阿良,你哪里也别去,就在车里等我,有事我会打电话,”“不好意思暮先生,只能您一人进去,”保安的话让莫凡生有些恼,“是我一人啊,没看到我让我的助理在车里等我吗?”“我的意思是,只能您人进去,不能带手机,防止录像,”“你们也太过分了吧,我哥也不是没开过会,哪次也没这么多要求吧,”“不论莫先生之前参加过什么,想必这么正经的会议应该是第一次吧,规矩你们不懂不能怪你们,不过不懂不带表可以不遵守,如果真的不能按要求做那就请回吧,”“哎,你们,,”“阿良!,”正准备发火的阿良被莫凡生拦住,冷冷的浅笑着对保安说“阿良只是怕我手机会被泄密,两位很少接待我这种从没正经开过会的明星,不懂规矩我不怪你们,我也会好好告诉丽姐两位是何等的认真工作,”面露少有的浅笑的莫凡生让嚣张的保安有些害怕,不敢接他的话,莫凡生叮嘱了阿良就随保安进入了酒店,深深的怀疑让他的脚步越发沉重。
回到公司的香浅一直心不在焉,莫凡生失落的神情不断浮现在她眼前,每每想到莫凡生因为她的欺骗而安然神伤的模样,心口就有清晰的刺痛感,当时的她多么想冲进那个失望的男人怀中,现在的她需要静一静,“张总,对不起,我,,我有些不舒服,我想请半天的假可以吗,就半天,”因为莫凡生而特别照顾香浅的张旭东很温柔的说“好的,没问题,这两天也没什么事,你身体修养好了再来就好了,需要去医院瞧瞧吗,用我帮你介绍医生吗?”对于员工张旭东虽然从不横眉冷对,可也没有这么温柔宽厚过,这让香浅有些不适应,“哦,嗯,没事,只是有些累,想休息一下,请张总不要担心,我明天就可以按时来公司”,“对了,你和凡生你们,,”按捺不住好奇的张旭东带着习惯的坏笑问香浅,“张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真的很累,”话刚出口,香浅很快就后悔了,不知所措的她很快离开的办公室,她自责自己不应该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别人,当发觉张旭东并没有生气又回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好态度,香浅的心里有了暖意,因为她知道这肯定是因为莫凡生的特别关照。
因为香浅的反常而更加好奇的张旭东拨通莫凡生的电话,电话那边却是阿良的声音“东哥,我事阿良,”“怎么是你,凡生呢,”“哎呦真不巧,他刚离开,待会要开个会,会场不准带手机,您找他有什么急事吗?”不能马上解了好奇的张旭东有点不舒服,像个小孩子似的扁了扁嘴,说“那就算了,没什么急事,等他开完会再说吧,”。挂掉电话的张旭东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到“开什么会这么神秘,连手机都不让带。”
在保安的带领下莫凡生来到了一间总统套房前,他知道自己担心的事也许就要发生了,“不是开会吗,怎么不去会议室,”他抱着最后的希望询问保安,“莫先生,丽姐在里面等你,”保安没有理会他的询问,帮他推开门,就走了,总是此刻的莫凡生多么想要逃离,可他已经没有退路,庞丽,不是文艺界任何一个人惹得起的。
刚走进套房客厅的莫凡生就看到了半掩着门的卧室里泻出的**春光,“怎么不进来,”卧室睡榻上的唐丽暧昧的问莫凡生“庞总,您这是干什么,”“莫凡生苍白的脖颈和饱满好看的额头上的血管因为尽力强忍心中的愤怒与厌恶而暴起,卧室里发出成熟女人得意嚣张的笑声,“别装糊涂啊,都来了就进来啊,”““不得不赴约却无法忍受眼前这个穿着不检点的浪荡女人,莫凡生紧握拳头踌躇半刻,转身想要离开,“你是聪明人,如果你走掉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你今天的一切可是你玩命夺回来的,真的无所谓明天会变成什么样吗,”这话让莫凡生停住了脚步,眉心渐渐皱成川字的他想起这八年来自己为了重回乐坛而一直过着背水一战悬崖勒马的玩命生活,他虽不是贪图名利的人只是音乐是自己的命,如果被庞丽封杀,自己不再是耀眼的明星到也无所谓但如果一个明星没有了明星效应谁还会和自己合作,自己会因此身无分文甚至负债累累,圈内的音乐人也会因害怕得罪庞丽而不与他合作,这样一来他也许会一辈子都不能再有机会做音乐,而且如果庞丽知道自己是重感情的人,那么经营着文化传播公司的好兄弟张旭东,就会成为这个卑鄙的女人用来威胁他的把柄,然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父亲也会因此和自己一起受苦,替自己担惊受怕,父亲地身体虽暂无大碍,可已是花甲之龄的父亲哪里还经得住最爱的儿子再次大起大落,想到这里,莫凡生的眼前浮现出外婆因过于替自己担心而心脏病发作的场景,他的神情有些慌乱,眼前也模糊了,外婆去世后,父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不能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发现莫凡生开始畏惧自己的淫威,庞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事业蒸蒸日上还是跌入谷底,全在你,”再次紧握的拳头又慢慢松开莫凡生眯了眯发红湿润的明眸,深吸一口气,是为了不让泪水流出,也为了忍住内心的恶心,他故意看别处,缓缓转过身,走进满是**的卧室。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莫凡生,庞丽生理的最深处不断放出越发强烈的电流,眼前这个玉树临风,温润儒雅的男子的身体每一处都在散发着刺激她大脑神经的魅力,尤其是虽消瘦但依旧线条顺畅的迷人身材,苍白干净的皮肤,和此刻深沉忧郁的眼神,“你怎么不看我,这么讨厌我啊,”庞丽放荡的言语让莫凡生的眉心微皱,他抿了抿嘴,扭身撑着门,不断地调整呼吸,身子微微耸动着,庞丽知道这是他讨厌自己的表现,可没办法的是莫凡生的任何一个动作都那是那么斯文优雅迷倒众生,更是让庞丽为之疯狂。她邪魅的笑着扭动着从床上滑下,走到莫凡生的身旁,两手环住他的腰部,庞丽虽已年近四十但身材还是性感异常,并且长相精致高贵,她此刻的挑逗用在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身上,他们都会欲火焚身,可此刻这个美丽的女人在莫凡生心中只是一个让他厌恶到极致的荡妇,他只想一把推开她后立刻离去,可是受制于人的他不能这样做,他能做的只是用尽全力忍住心里的恶心感,“看看我,凡生,我发誓会让你爱上我的,我爱你,”庞丽不断地用不知廉耻的言行挑逗,没有任何退路的莫凡生扭过头一边用力要了要后槽牙一边深吸一口气,脖颈上和额头处的血管再次暴起,大脑方空,转身一把搂住庞丽的腰一口堵住她的嘴,动作有些粗暴,不是因为他也难过美人关,而是因为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他的粗暴让庞丽有种小女人的受虐感,这感觉让她上瘾。有那么一瞬,莫凡生眼前突然出现了香浅的脸,或者说不得不接受庞丽的折磨的他万般无奈下只有把庞丽想象成香浅,这样他才能撑下来,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他也很惊讶。
“凡生,你怎么总是走神,”一阵翻云覆雨之后,面如粉桃的庞丽挽着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的莫凡生,莫凡生没有说话浅浅的皱了皱眉把头扭向另一边,因为索要过度而十分疲累的庞丽没有继续追究,只是蠕动到莫凡生的胸口前,用指腹抚摸着他的嘴唇,暧昧的说“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好快,刚才我好幸福,可惜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发泄之后隐藏起**的庞丽换回高雅端庄的行头,就像变了一个人,用手臂撑着膝盖俯身坐在床边连衬衣领口的扣子都懒得系好的莫凡生侧抬起头满眼仇恨与厌恶的看着这个刚刚折磨他身心的女人,心想她现在以这身装扮出门应该没有谁会想到,就在前几分钟她都还是一个迷恋床笫之欢的**荡妇吧,“以后我的秘书小玉会替我联系你,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不许不听,”庞丽强势的撂下一句命令,头也不回的走出套房,背影是那么的高傲而可憎。
“哥,会开完了吗?”阿良看到很是疲惫的莫凡生缓缓走出酒店,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嗯,”莫凡生闷声应了一下就钻进车里,“散会了吗?怎么没看到别的人出来,”阿亮不解的发问,莫凡生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刚才的事,“哦,跟我有关的事宜都讨论结束了,我就先走了,”正准备放心的的阿亮看到莫凡生嘴角的淤青,又猛地担心了起来,“哦,唉,哥,你的嘴角怎么了,跟人打架了?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敢和你动手!”“没事,刚才教训了那个嚣张的保安,”“是吗,那他当时肯定人仰马翻,哥你是什么身手,刚才那狗腿子出来的时候还不漏声色的,还装呢,估计其实快疼死了,”早已编号缘由的莫凡生把没心没肺的阿良很好的搪塞了过去,“还在流血呢,再擦擦吧,”阿良心疼递纸巾给他,“嘶,”触碰到伤口时挠人的疼痛,让他不由的想起刚才的情景,他足够粗暴,庞丽也非浪得虚名,嘴角的这一处咬痕只是她方才众多战绩之一,只是其他的伤被莫凡生用衣服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