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师露出一脸的大惊小怪。
骆甜甜眼中带着些冷漠,不过是一条伤疤而已。
“鞋子呢?”她问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造型师回过神,挑选了一双高跟鞋给她。
骆甜甜二话不说就穿上,蹬着一双恨天高,感觉视线更加广阔。
“严少爷,我这身行头你满意吗?”配合行头的她妩媚一笑。
瞬间,眼中盛开了风情万种的繁花。
严晴朗却觉得,她的这抹笑容,太过刺眼。
他直接往门外走去,骆甜甜跟上。
不用过多的言语,她总能猜到严晴朗下一步要做什么。
亮黑色的奔驰飞快地在公路处行驶,欲有一种飙车的味道。
穿过重重车辆,像是炫耀着它的好性能。
骆甜甜透过倒后镜,看着蓝若祺在后面苦命跟着。
她微微一笑,只觉得这种追逐有趣。
亮黑色的奔驰驶进了一间私人会所的停车场。
骆甜甜回国不久,也听过这家会所的大名。
严晴朗过来,肯定不是吃喝玩乐那么简单。
因为他从来都不喜欢做吃喝玩乐这些事。
看着他动作凌厉地把车停在了一个车位上,解开安全带。
骆甜甜撒手也解开了安全带,推门而出。
蓝若祺跟在两人身后,略有不满。
“晴朗,我知道你的车性能好,也用不着甩我几条街吧?”他抱怨着。
严晴朗没有作声,只是一路往前走。
骆甜甜默默看了他一眼。
严晴朗刚才不是飙车,而是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她清楚,可是没有作声。
这个男人太过自大,骆甜甜还是给他留一些面子。
三人走进电梯。
因为严晴朗的沉默,蓝若祺也懒得自讨没趣瞎说个不停。
骆甜甜看着那一层被暗亮的楼层,是会所的顶楼。
她也不好奇,毕竟像他这种男人,随意出入会所顶楼,再正常不过。
骆甜甜决定裙子有些往上了,大腿处凉飕飕的。
她把裙子微微往下扯。
这个动作被严晴朗看在眼里。
他的眼睛落在骆甜甜的身前,像是打量像是批判。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的确好。
“叮”的一声,电梯门已经打开。
严晴朗忍着想把外套套在她身上的冲动,默不作声走了出去。
骆甜甜终于见识到,这个神秘会所的顶层。
那种雍容华贵,的确不是别的会所可以比的。
她的嘴唇微微勾起,来到这里,自己要做什么,已经清楚得很。
骆甜甜不清楚的是,与严晴朗相约那人的身份。
大步走出电梯,严晴朗手臂跟身体之间留着一些缝隙。
她心领神会,直接贴了上去。
两人就像才子佳人那般,一同往前走着。
骆甜甜却觉得,自己的打扮太过艳丽。
不像是他的女伴,反而像被带过来的应酬女郎。
推开门的瞬间,她的心跳加快。
因为里面等着她的,不会是严晴朗的爱恋。
反而是,他故意给的狼虎野兽。
里面,人并不多。
可是每个人都穿着华贵,在他们之中,骆甜甜一身打扮风尘味道更重了。
她觉得,里面几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忽然间,脚下的步伐有些沉重。
“骆甜甜,你害怕了吗?”严晴朗感受到她的僵硬。
会所里的灯光落在他身上,泛着异彩。
就连那双深如大海的眼睛,也染上了别样的颜色。
骆甜甜对上,觉得自己的灵魂快要被这双眼睛给吸走。
“严晴朗,你确定吗?”她低声询问。
骆甜甜只是想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只为让自己知难而退,她会适可而止。
可是如果……
骆甜甜敛着心神,等待他的回答。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严晴朗一脸冷漠。
吐出的气息让骆甜甜暴露在空气的手臂也泛起点点疙瘩。
比中央空调还冷……
骆甜甜觉得,自己需要一条披肩。
“如你所愿,只是最后,你功成名达了,可不要嫌我脏。”
她伏在严晴朗耳中说下这句话。
两人看起来,暧昧至极。
骆甜甜扬起一抹暧昧,慢慢走了进去。
“严少爷不介绍一下吗?”她浅笑嫣然。
严晴朗眼睛略过她,然后看着蓝若祺。
对方心领神会,“骆小姐,这是张少爷跟他的助理,这是李总以及他的合作人邓总。”
蓝若祺一个个给骆甜甜介绍着。
她微笑跟他们打招呼,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惊人的风情。
可是,却不会让人觉得腻味。
骆甜甜记住了他们的称呼,看着那些打扮和动作中,脑袋快速运转。
她大概摸清了这些人的性格,至于他们的那些女伴,自然忽略。
“严总,今天你的女伴好想换人咯?”张少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骆甜甜。
“偶尔也该换口味,张少爷你不也换了女伴?”严晴朗修长的双腿越过骆甜甜。
他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神色冷酷。
骆甜甜坐在他的身边,倒酒陪笑。
心里默默等待着严晴朗的下一步指示。
真如蓝若祺所说的,这些场合真的不适合自己。
可是不来也来了。
再不适合,骆甜甜也没可能现在离开。
“我们换女伴那是正常,可是别人都知道严少爷女伴只有一个,可是现在……”
张少爷目光落在骆甜甜身上就没离开过。
不得不说,她的确有一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骆甜甜的手握成拳头,并不紧,心里的紧张自然无人知晓。
张少爷在打什么主意,现场的人都知道。
“骆甜甜,去给张少爷倒酒。”严晴朗吩咐。
他拿起酒杯,动作优雅。
看着里面褐色的酒液,说话的时候不曾看过骆甜甜一眼。
微微眯起眼睛,她看着身边的男人。
他是把自己当成三陪了么?
骆甜甜想起跟他的约定,忍住了把酒倒在他头上的冲动。
拿起威士忌,她站起来,仪态万千。
坐在张少爷身边,却自觉保持一定的距离。
“张少爷,要喝威士忌吗?”骆甜甜询问着。
故意把酒瓶和自己的脸贴近,她的眼睛带着些迷离。
骆甜甜不是天生就懂这些,可是在研究各种案例做报告地时候,她自然而然就懂了。
再继续这么下去被他糟蹋。
她可能会产生一种自己天生就是吃这种饭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