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丞相后人的事,比起一国安危要小得多。
这样一来,丫头就有机会为程丞相翻案了。
“丫头,趁早筹备好。边关局势一旦真正紧张起来,被天耀朝知道你的存在。你娘的事不被陛下知道,天耀朝也会抓了你威胁王爷的。”
姜月白自是清楚这些,“我唯一没做好的是,没有培养出势力来。怪只怪我,没把重心放在这上面。”
一是她没有充足的时间。一个势力的培养,没有好几年是培养不出来的。二是雪流觞知道她在培养势力,她要的又是忠心之人。三是她原以为不会变成如今的局势,也就没专心培养势力。
现在挺后悔的。
“丫头,势力大有什么用。”卫亭说道,“你又不做什么,培养势力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再则,势力大了会被陛下所忌惮的,对你反倒没好处。只要人够用就成,你现在手下的人不是够用了吗。”
虽说,有些是王爷送给丫头的。但这些人安分,且忠心于丫头。
“卫老说的是。”人够用就好,要这么多做什么,她又不造反。
铺子,工坊和果园的事基本上已是用不到姜月白操心。她本该空闲下来,但因为局势的变化,她依旧很忙。
她坐在书房里,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约摸半个时辰后,姜月白停下笔,将纸递给含冬,“含冬,你现在到镇上去一趟,把我要的东西买齐,银子找我娘拿。”
“是,姑娘。”含冬贴身放好纸,福了一礼,离开了书房。
姜月白继续画。她要在家的周围布置陷阱,以防黄振雄或者尤雅馨的人来对付他们一家。
金豆子摇着尾巴走到了姜月白的身旁,趴在她的脚边。
香阳瞧了眼金豆子,眼角抽了抽。想当初第一次见到金豆子,她和含冬差点对金豆子出手。
谁知,金豆子是姑娘养的。
姑娘真是不一般,养老虎当宠物,还是放养的。
姜月白瞟了眼金豆子,打趣道,“金豆子,我觉得你又肥了。灵雨没在家,你便不运动了是吧?我可告诉你,来年你要是长胖了,我是会丢了你的。”
金豆子顿时焉了,低低的叫了几声。
“求饶也没用。”姜月白看到这样的金豆子,心情都好了起来,“我可不想养一只肥老虎。赶紧瘦下来,乔达不在,你得看家。”
突然,传来了雪流觞的声音。
“月白家的确该有几个看家的。”他大步走了进来,风尘仆仆,人略微有些许疲惫,显然是一路不停的赶过来的。
“王爷。”香阳福了一礼,退到一旁。
“你怎来了?”姜月白停下笔,不算是意外的抬眸看着雪流觞。
瞧见雪流觞风尘仆仆的样子,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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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没休息赶来的?”姜月白吩咐香阳端了根椅子过来,放在她面前,“可是京城有什么事发生?”
雪流觞坐在椅子里,轻摇了下头,“就是担心你。无碍,我以前领兵打仗比这辛苦多了,回去休息一晚就好。黄振雄和贤王彻底的闹翻了,尤雅馨三日后出嫁。你的人给你送的信,今天下午应该能到。”
“三日后?”姜月白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贤王的打算了,“贤王这是怕边关局势发生变化,尤雅馨害了整个贤王府?”
“香阳,准备茶点,再让厨房下碗阳春面过来。”
“是,姑娘。”香阳福了一礼,出了书房。
雪流觞轻笑了一声,所有的疲倦和烦忧一扫而空,心情无比的美好,“我就知道,月白是心疼我的。只要我再努力一点,月白会答应嫁给我的。”
姜月白笑了笑,没有接雪流觞的话。嫁不嫁,不是雪流觞一个人说了算的。
雪流觞也知道,继续这个话题没有任何的用,反倒有可能会惹了姜月白不开心,“月白说的对,贤王正是担心这点,才把婚事日子提前的。贤王早年上过战场,在军中有着自己的人脉,他知道的比别人多。”
“贤王这是真的彻底放弃尤雅馨了?”她还是有点不相信,贤王这般就放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月白,在世家里。儿女和一个家族比起来,是那般不足轻重的。”雪流觞解释道,“最重要的是,尤雅馨彻底寒了贤王的心。在尤雅馨的心里,贤王是仇人,黄府的人才是亲人。”
姜月白摇了摇头,“说白了,是尤雅馨自己作,才会导致了今日的局面。等她对黄振雄没了真正的用处,她被黄振雄抛弃才会明白谁是真正对她好的人。”
“对了,你皇兄说利用我,钓黄振雄,到底是何意?”
“月白别多想,皇兄只是这个意思。”雪流觞安抚道,“皇兄并不知道其他的事。是因为天耀朝突然停下骚扰,皇兄与我担心黄振雄和天耀朝密谋什么,皇兄才会想要利用你。”
“确定黄振雄与天耀朝合作了?”
“没有。”雪流觞抬手揉了揉眉心,微微蹙眉,“只是怀疑,并没有任何的证据。黄振雄是一朝丞相,边关局势又是这般,轻易动不得。”
姜月白是懂这个道理的。如果一朝丞相出事,会引起朝臣和百姓的不安。再则,丞相出事,边关又是这样,朝臣和百姓会想是不是要开战了。
民心一旦出现了不安和恐慌,对皇帝是极为不利的,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最重要的是,留着黄振雄比处死黄振雄的用处大。
“你皇兄真是这般,那我就放心了。”雪流觞能猜出她是程丞相的后人并不奇怪,毕竟她都说得那般清楚了。
“月白,我瞧见家里到处在装扮,是有什么喜事吗?”
“我哥哥和谭薇安的亲事提前日子了。再有不久,我哥哥和谭薇安就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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