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雪流觞笑了笑,“我一定来喝大哥和大嫂的喜酒。”
姜月白轻扯了一下出来,“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叫的真顺口。”
“要脸没媳妇。”雪流觞嘿嘿一笑,“我宁愿不要脸,也不能不要媳妇。”
这时,香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一碗阳春面,一杯茶和一些糕点。
姜月白收拾好书桌,香阳把东西放在书桌上,福了一礼,退到一旁。
“真香。”雪流觞拿起筷子吃,“月白家的什么东西都好吃。”
姜月白在心里叹了口气,雪流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为了她做到如此,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金豆子闻到香味,低吼几声,明显是想吃。
“香阳,带金豆子出去跑两圈。”姜月白踢了脚金豆子,“从今晚起,宵夜取消。你再这般吃下去,我真的不要你的。”
金豆子顿时垂头丧气。
“是,姑娘。”香阳福了一礼,带着金豆子离开了书房。
姜月白见雪流觞吃得欢快,仿佛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心不由得被触动了。
前世今生,她第一次遇到爱情这东西。
前世听过,看过不少陷入爱情的男女。她始终没弄明白,爱情究竟有什么魔力,令一众男女变成这幅模样。
雪流觞多高贵,多高傲的一个人。为了她,心甘情愿的变成现在这样,却不后悔。
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
雪流觞连夜赶路,自是没有吃东西。一碗阳春面,他很快吃完了,连汤都没有剩下。
他吃的速度再是快,依旧很是优雅,丝毫不损他的气质。
“如果是月白为我下的阳春面,我会更开心。”雪流觞端起茶杯押了口茶,一脸的满足,“可我不舍得月白下厨,下厨太辛苦了。”
姜月白失笑,“你何时离开?你离开京城,皇帝怕是知道吧?”
“皇兄肯定是知道的,否则我怎可能轻易离开京城。”皇兄是清楚他会偷溜来找月白的,“我后日走。我本是打算来了便不离开的,但京城那边离不开人。”
“你要是真不离开,皇帝会来抓人的。”姜月白打趣道,“只怕到时,皇帝会把你五花大绑带走。”
“那月白可要救我。”雪流觞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为了你得罪皇帝,这种不划算的买卖我可不做。我安排人带你到客房洗漱一番?”
雪流觞嗯了一声,“对了月白,铺子开业了,工坊也运作起来了。铺子的生意不错,有子枫这个活招牌在,不少的世家都买了铺子里的吃食。”
他从话里拿出一叠纸,放在书桌上。
“这是子枫要我带给你的,关于旅游的计划。我会从皇室宗亲里安排一个合适的王爷来挑起这个担子,月白不用担心。子枫说,他在计划里写了不少适合游玩的地方,让你看看合适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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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姜月白点了下头,吩咐奴仆带雪流觞到客房洗漱。
雪流觞趁着姜月白不注意,偷了一个香吻,快速的溜掉了。
姜月白愣住了,愣愣的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完全没反应过来。
刚才,她是被雪流觞亲了吧?
她的心,砰砰砰的直跳,像是要跳出胸腔了一样。
姜月白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带着一抹娇羞。那笑意,很是甜蜜。
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看她怎么收拾雪流觞。
她拿起夜子枫给她的计划,仔细的看。
雪流觞来到姜家,姜家人虽说都知道。但雪流觞的身份不一般,姜家没人敢打扰他。姜家人用饭自是不可能与雪流觞一起,他单独在屋里用膳。
姜月白正与家里吃着饭,一个奴仆走了进来。
奴仆行了一礼,“姑娘,姜公子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商谈。”
雪流觞在姜家用的是他的化名,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姜月白哪里不知雪流觞的小九九,颇为头疼。
雪流觞这是生怕她家人不知道什么吗。
“妹妹,夜深了,你不宜与姜公子单独相处一室,我去。”姜翊翰心里恨得牙痒痒,别以为是王爷,就能在他家胡作非为吗,“我看看王爷有何事,再来与你说。”
姜家人对于雪流觞对姜月白的心思,那都是一清二楚的。
姜月白的亲事本该姜家长辈做主,但姜月白不是寻常女子,她的亲事由她自己做主,姜家长辈并不会多说什么。
所以在这件事上,姜家长辈同样不会多说什么。
“哥哥,我去吧。”雪流觞不见到她,是不会罢休的,“哥哥放心,我带着含冬和香阳。”
姜翊翰还想再说什么,坐在他身旁的温元伸手拉了下他的衣角。
“翊翰,姑娘有自己的想法。”
即使翊翰过去,姑娘最终还是要去一趟的。
姜公子想见的人,是姑娘。
那般尊贵的人,他们家惹不起。
姜翊翰很是不甘心的没有再说什么。王爷想要娶到他妹妹,绝无可能。不管从哪方面看,妹妹都不可能嫁给王爷。
姜月白自是猜到了姜翊翰的心思,她没有说什么,带着含冬和香阳来到了雪流觞的屋子里。
“月白你来啦。”雪流觞起身来到姜月白的身边,满脸笑意的与她走到椅子坐下,“我一个人吃饭没胃口,就想着与你一同吃饭。”
姜月白瞟了眼桌上的两副碗筷,心知雪流觞是早就打算好了的,“你这是算计好了,一箭多雕啊。用这次的机会,告诉我家人你的想法,又能与我单独吃饭。”
雪流觞把碗筷递到姜月白的手中,那笑容要多讨好就有多讨好,“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月白所担心的,我会处理的。月白想要的,我会帮月白办好。月白,我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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