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不听话呀
甘珠尔十方
有关系就是好办事呀!我在医院数位医生和护士的细心检查下,确诊是多处软组织挫伤,伴有轻微的骨裂。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的内伤。
这样的结论让我不能理解,月老怪的重手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连踢带打的搞的我吐了好几口老血,怎么可能没有内伤呢?莫不是冰蚕酒有奇效,或是我的纯阳内力抗住了他的打击,又或者是月老怪对我手下留情了?种种猜想滑过我的心头。
医生、护士检查处理过外伤后,认真的嘱咐最少要住院治疗一个月,还提醒我和单位请假,一个年轻的护士问道:“你是自费还是医保卡,本地医保还是外地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中年医生打断,他微笑道:“王先生您放心,我们是牡市最好的医院,有最好的医生和医疗器械,对于您这种外伤我们的治疗水平不会低于省院,您就放心的在我们这治疗吧。”
我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中年医生笑着让我好好休息,转过身他狠狠的瞪一眼刚才说话的那个护士。一群医护人员快速离开病房,转眼就只剩下我和雨绮。
打量着这间病房让我心生感触,这虽然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住院,可是我曾经多次去医院看过朋友。以前去过很多医院,都是那种好几个人在一起的病房,卫生条件都还可以,就是因为病人很多加上陪护的家属,整个病房都是乱糟糟的。
再好一点的也就是双人间,像是快捷酒店的标间有一个很简单卫生间。而我现在住的这间病房,有宽敞的客厅、床也很大虽然是医院那种可调节的,但是绝对的豪华,床单也不是医院常用的白色,而是粉白的那种象牙色,质料很是柔软。
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套间应该是给陪护家属休息用的,卫生间也非常大,洗浴和卫生间是分开的。我评估了一这这个病房有四星级宾馆套间的水准。
雨绮傻傻的坐在床边,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为我做点什么。我笑着拉住她的手道:“你就坐在这我们聊聊天,平时总是没时间一起说话,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雨绮轻抚着我的额头,那里也被扎西顿珠的铁棒扫了一下,有一片的淤青。
这时房间门被猛的推开了,夏世奇急匆匆的走进来。他来到床前看着我满脸红肿、一身纱布的着子,惊奇的道:“只是两个西藏来的喇嘛就能把你打成这样,不应该吧?以你的实力三五个特种兵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啊。“
我笑了笑道:“那两个喇嘛是外家高手,能掌断砖石的那种,恐怕是还会点密宗法术。”
夏世奇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不严重吧,有没有骨折呀?”
雨绮咬牙切齿的道:“那两个喇嘛又黑又壮,不但两个人打十方一个,还都用这么粗的铁棒。”说着她用手比划着,看她比划的铁棒有鹅蛋那么粗。
夏世奇点点头道:“那就难怪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呀,一支镐把横扫天下,他们用这么粗的铁棒十方吃亏是肯定的了,换上我可能伤的更重。”
提起铁棒我猛得想起我的刀还在酒店,我客气的向夏世奇说道:“夏哥能不能帮我办个事,去取点东西过来,你看我现在也不方便行动。”
夏世奇一拍胸脯道:“什么事,去什么地方取东西你就说吧,没问题的。”
我告诉了他酒店的名字、房间号以及我藏刀的位置,这次想不暴漏刀的秘密也不行了。夏世奇答应一声就往外走,我赶紧叫住他认真的交代道:“夏哥那把刀很是锋利,你千万不要尝试它的刀锋,而且没有刀鞘你拿的时候小心点,别伤到了。”
夏世奇无所谓的挥挥手道:“你真是小看你哥,哥哥十年特种兵可不是假的,我的刀术可尤在枪术之上,你就放心吧什么刀我没玩过。”说完他急急忙忙的出门了,看来他对我这个未来的妹夫交待的事还是很上心。
我和雨绮刚刚又聊了几分钟,雨绮的大伯夏老和雨绮的妈妈一起来到病房了。我和雨绮的妈妈见过一面,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很有眼缘她的亲和力很强,对我也不错。
见我躺在床上雨绮妈快步走了过来,她慈祥的脸上满是关切。我赶紧坐起来准备下床,雨绮妈走过来按住我道:“不要动你要好好躺在床上养伤,我刚才问过聂大夫了,他说你伤的挺重的。”
我有一些感动,自从母亲去世以后没有人如些关心过我,本来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嗓子眼就憋住了。
雨绮妈认真的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叹息的道:“还好年轻身体好呀,不过这样的伤最少也要养三个月以上,伤筋动骨一百天呀。”
我赶紧客气的道:“阿姨我没事的,从小我就和爷爷习武,摔打惯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有个三五天我就可以出院了。那两个喇嘛打得还没有我爷爷打的得很呢,您看我真的没什么事的。”说着我伸胳膊,蹬腿的想让雨绮妈知道我没事。
这一翻动作吓得雨绮妈马上就按住我,责怪的道:“十方你不要乱动,看片子知道你身上有几处骨裂,乱动会加重骨裂的,阿姨是搞医的你要听话。”
雨绮也嗔怪的帮忙把我按住,还狠狠的掐了我后腰软肉一下,痛得我哎哟一声。雨绮妈扶住我关切的问:“怎么了?那里痛?大哥你快点叫聂大夫过来看看。”
夏老转身要走,我忙叫住他道:“大伯您别找大夫了,我刚才就是岔气了,没事的身上的伤都不痛了。”
雨绮也叫夏老不要去,她的小脸上还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真是知女莫若母呀,雨绮妈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就猜到了七八分。开口对夏老道:“既然没事,那就不用麻烦聂大夫了。”边说边用手打掉雨绮拧在我后腰上的手,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雨绮妈和夏老家长里短的和我聊了两个多少时,见我有些倦意怕打扰我休息,两人一起离开了。
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夏世奇怎么还没有回来,按说这里到酒店的距离他应该半个小时就回来了,怎么这都两个多时还没有回来呢。我让雨绮给他打电话,莫非东西丢了。
雨绮拿起电话就打了过去,电话能着没有人接一会就挂断了,雨绮还想再打。这时病房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夏世奇还跟着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军官。
夏世奇急匆匆的进门,挥着手里的手机道:“雨绮你打电话我都到楼下了,就没有接电话什么事呀?”
我猛然看见他的左手上包着纱布,也是拇指。我心中一声叹息,看来他和我一样也是试刀锋中招了,也怪我特意提醒他不要试,人就是这样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非得干什么。
夏世奇指着身后的军官给我和介道:“这是我的战友大丰,他在国安工作,和我一起来看看你。”
雨绮客气的叫了一声“大丰哥”,我也客气了一下。
大丰拿出两袋水果放在茶几上,看来还是个很懂人情世故的人。我看了一眼夏世奇,他尴尬的一笑把一个长条盒子放到我的床头柜上,小声道:“那个,十方我把你的东西取回来了。”
为人处事讲究个看破不说破,我知道他是让“压日”刀割伤了,既然他不说我也不能说。我笑笑道:“辛苦大哥了,酒店那边没说什么吧。”
夏世奇无所谓的摇摇头,大丰却走到我面前客气的说道:“十方你能和我说说这把刀的来历吗?我和世奇都是武器迷,可是这么好的刀我们还都没有见过。”
这下我心里犯难了,和他们说实话吧,不太合适。撒谎骗他们吧又于心不忍,想了想我含糊的说:“这把刀是我爷爷前几年送给我的,让我防身用具体是什么来历我也不知道。”
大丰点点头,一副早知如些的样子。看来夏家找我调查我的身世,应该找的就是他了,他应该是对我三爷爷的事一知半节。
夏世奇有点按捺不住,走到我的床前打开盒子拿出了压日刀。看到他拿出的压日刀我不禁大吃一惊。
原本通体血红的压日刀,变成了两把。一把和原来一样通体血红,另外一把呈半通明银白状。本来压日刀刃口就很薄,这一下看起来每一把的刀刃都如纸般薄,环首处也由原来的圆环变成了两个半环。
大丰见到我惊奇的表情,微微一笑道:“这把刀能一分为二你不知道吗?”
我收敛情绪淡淡的道:“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没有想到你们会发现这个秘密,你们还发现它有什么好处了吗?”
夏世奇急急的问道:“这压日宝刀除了锋利无比、切金断玉之外还有什么好处吗?”
我微微一笑道:“当然还有了,不信你再好好研究一下。”
夏世奇和大丰一人拿过一把刀细细的研究起来,他们看了足足有十分钟最后放弃了。把两把刀递还给我,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想我快点揭开迷底。
我接过宝刀,看了一眼红色那把外侧刀身上“压日宝刀”篆字明显,但另外一把银色刀身上却赫然写着“遮月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