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章养病
甘珠尔十方
看着一分为二的两把刀,我心中有点迷糊。这几天事情发生的都很突然,导致我拿到压日宝刀的时候都没有仔细琢磨,这刀能一分为二的秘密自己都没有时间发现。
我拿着双刀发愣,夏世奇和大丰却是急急的问道:“十方你不是说这宝刀除了锋利和可以一分为二这两点外,还有别的强大功能的吗?你展示一下给我们看看呗。”
我轻轻的把两把刀合二为一,合并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刀柄上下两端各有一个蛇状图案。第一次我看到这两条蛇纹图,这一还以为只是装饰,没想到是两道机关按住两道蛇纹可以将刀一分为二。
见我半天没说话夏世奇有点火了,他粗声大气的道:“十方你就和我们说说吧,我们又不会要你的宝刀,你没必要这么小气吧。”雨绮有点不高兴,张嘴训斥道:“东西是人家十方的,想告诉你就告诉你,不想告诉你就不告诉你。你还以为十方是你手下的兵呢,什么都要听你的呀!”
夏世奇面色一红,有点气恼。我忙打圆场道:“雨绮不许胡说。”转身向夏世奇微笑道:“夏大哥我是刚刚想如果今天刀在我身上,他们的铁棒能不能挡住我的一刀,我会不会杀了那两个喇嘛。”
夏世奇一愣他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他想了想没有回答。他身边的大丰却说道:“那两个喇嘛的铁棒能不能挡住你的一刀,我是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杀了那两个喇嘛,因为在你过去的二十多年的经历中,虽然打过很多次架,但是没有你伤人的记录,这就是说明,你有强大的武力但你从来不希望用武力解决问题,你心中有正义。”
听到了大丰的话,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我的心中暗想以前打架我只是一个人,打过了就享受胜利打不过就跑,虽然还没怎么跑过呢。可是现在有雨绮在身边,我心有牵挂,如果事情一但威胁到她的安全我想我有可能会动杀心的。
正如月老怪的那次,和月光的几次威胁,虽然我表面上是没有太多的过激行为,其实内心之中我有很强烈的愤怒。如果真正会威胁到雨绮或是我的生命,我一定会先下手为强杀死对方的。可能这种事情对于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很难想象,可是我心中十分明白一个男人的责任。
这几天我总是有些心绪不宁,内心之中也是在考虑这样的问题。在面对被杀之前是杀人自保,还是被人杀掉,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有最深层次的人性问题。
人与人最大的区别是认知,只有认知不一样了人才会有不一样的行为、表现,才会有不一样的人生活法。这和身体、智商、情商、社会关系其实没有什么很大的关联性。
很简单的例子有些事情放在一个内心很强大的人身上,他会觉得愤怒;但是如果放在一些内心脆弱的人身上,他就会觉得很恐惧。比如说普通人一只猫准备咬他这个人就会很愤怒,如果是一只老虎想要咬他这个人就会恐惧。但是这个问题放在武松的身上就不一样了(尽管武松不一定存在过),武松看到猫想咬他,想必他不会愤怒只会微微一笑,看到老虎想要吃他的时候,别人会恐惧但他是愤怒,这与能力大小无关,这是内心的认知问题。
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因为我隐隐的有直觉我会因为有人威胁到雨绮的生命,我会为此杀人,而且还可能用这把压日刀。我能感觉到我心中的杀意和刀中的杀气相通,现在面对这把刀我有一种全新认识,好像它就要成为我身体的一部份,我刚刚想到这里,合二为一的压日刀,脱开我的手心啪的一声贴到我的胸膛之上。牢牢地的粘在上面,一动不动。
这一奇异的景像看得夏世奇和大丰目瞪口呆,就连雨绮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微微一笑从身体上取下宝刀道:“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它另外的一种特性,这个功能你们没有见过吧?”
大丰从手中接过压日宝刀,他试着向自己的身上贴去。我忙提醒道:“小心点,不要割伤了,这刀很是锋利的。”大丰小心的试了几着没有用贴不上,就像我在山洞里用黑云试的结果一样。
看到这我不由的由里一动,我能把压日刀贴合在身上是因为我用自己的血给它开过锋。刚刚好像是夏世奇也中招了,现在他的血也滴到了压日刀上,那么他是不是有可能也可以用身体吸住压日宝刀呢?
想到这里我看着夏世奇示意他也试试,看可不可以把刀吸在身体之上。夏世奇小心翼翼的拿过压日宝刀,贴在身上。没有意想之外的事情发生,刀身完全没有吸合之力。他又试了几次还是一样,大丰两人笑着把刀还给了我。
大丰期待的问道:“十方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原理吗?这也说不通呀,不是磁场问题也不是生物问题,你可别说是玄学呀那个我可真不信。”
我想了想一脸歉意的道:“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是不知道,我爷爷送给我的时候就这样,具体的原理等我见到他的时候,我给你问问。”我其实是想说这把刀沉寂千年,遇到我的血才开锋认主的,可是大丰提前就说了他不相信这种玄之又玄的说法,只能是得到no的答案了。其实有些事不是你做不到,就是别人也作不到的,人不能活在自己的想象力控制的空间。
普通人和伟人的区别,就像我刚才说的是认知高度问题,有一次***与喜饶嘉措大师交谈。
主席问大师:“佛教说人有轮回,怎么能让人想信真的有轮回呢?”
大师问***:“您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说:“看不见。”
大师说:“那您相信明天会有太阳吗?”
***笑着说:“我明白了!”
对于大丰的问题我不是不想给他正确的答案,只是他不会相信正确的答案。
夏世奇和大丰没有太过于惊异,只是帮我的分析着压日宝刀的来历和材质。夏世奇分析说这把刀的材质是合金钢,应该属于早期的合金类锻打工艺;大丰则认为这把刀的材质是陨石,属于玻璃陨石的一种,应该是天然打磨而成,绝对不是地球上的产物。
两个人因为这个事争得面红耳赤,夏世奇提出要拿出国家级研究中心或是国家地矿区,去化验一番看看到底是什么。而大丰更为过分竟然要求我,把这件宝刀捐献给国家兵器集团,去做研究说不定能搞出什么新式的武器。
听到两个人为我的这把刀争来争去,还设想出一个又一个的去处,我脑中想起了那个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由得把压日宝刀藏在了身下,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拿出来了。
谢天谢地医院的医生们非常负责任的来给我检测身体,把夏世奇、大丰两人给哄了出去。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折腾从血压到心率、还有什么尿呀、糖呀什么的整整搞了一遍。
两个医生准备出去的时候,我忙对雨绮道:“你也和他们一起出去,你和世奇他们俩人说我伤势加重了,医生不许有人打扰,让我静养千万别让他俩再进来了。”
雨绮作了一个ok的手势,大大方方的和医生一起出了门。我呲牙咧嘴地翻了个身,这全身都疼呀。躺在床上一阵阵困意袭来,我虽然是身体疼痛,可是今天要这一架也是太累了,自顾自的呼呼睡了起来。
我在牡市医院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两个多月,其实我一个多月的时候就可以出院了。可是雨绮妈就是不让我出院,她是非得让我再巩固一下,这一巩固又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医院的院长和大夫都很听她的话,后来我听雨绮说才知道,雨绮妈妈原来就是这所医院的副院长,现在是卫生局的副局长。
这两个多月这间我和公司请了病假,公司总部几次有领导要来看我都被我拒绝了。还好医院够配合我,对了还有交警部门的配合,他们一起给我开了一个车祸证明和医院诊断。还亲自给我们公司打电,把我描述成一个战斗在工作第一线,为保护过马路小朋龙英勇受伤的见义勇为的好市民。
看来撒谎这种事还是吃公家饭的在行呀,人说做销售的嘴里没有实话,最会扯慌了。可这和人家专业级别的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我养病其间田倾城和月光都来过电话,田倾城就是问候,我能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开心和对前途的迷茫。月光就很很很简单粗暴,赤裸裸威胁,基本上她已经把她的威胁总结成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了。我一直怀疑月光在某处偷窥我,我感觉到我的一举一动她好像都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