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我真的好喜欢她的。”
“哎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为什么会这样。”张财主叹了口气。
“爹,你年轻的时候也有过我这样的心情吧?”张玉仁柔和地问。
张财主有些尴尬,“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去吃晚饭了,你饿了自己来吃。”说完张财主就出门去。
“少爷,去吃点东西吧,你这样像犯了相思病似的,不太好。”小够子说。
“我真不饿,你饿了就先去吃吧。”
“哦,那我去了少爷。”小够子说完走出。
烛光摇曳,张玉仁看着面前桌上画中之人,她实在是太美了,我这画的不足她真人的十分之一,居然已经这样好看,张玉仁看着画像入了迷。
疯小孩和白坦荡那边。他们两个在山上抓野兔,寻找了好久也一无所获。
“哎呀这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啊,”疯小孩急的走来走去,“一只野兔也没有抓到,今天是什么日子,野兔怎么都变得那么聪明了。”
天空已见月亮升起,山林笼罩在一片月光下,格外柔美,也显得整座大山更加神秘起来,鸟雀时不时飞来,落到这棵或那棵,叶随风摆,好一副美妙画卷。
“老人家,抓不到野兔就算了,我们去找些山里的野果来吃也可以填饱肚子的。”白坦荡站在疯小孩的附近说。
“总吃山果有什么意思啊,肚子都吃酸了,”疯小孩蹦上一块大石,坐到上边想想,只一瞬就灵感涌现,“对,我带你去大户人家找点吃的来填肚子!”说完,疯小孩从大石头上蹦下,到了白坦荡的身边,抓住他的胳膊就飞了起来。
飞在着暗夜的苍穹,“老人家,我们要去偷人家的东西来吃?那样不好。”白坦荡迎着吹面而来的清风。
“有什么不好的,我说好就好。你觉得不好的话,可以我吃着你看着。”疯小孩边飞边甩了甩胡子,一副啥都无所谓天地任我逍遥的样子。
白坦荡只好闭嘴不再讲什么了,反正说什么他也是听不进去,还不如省点力气的好。
飞了一阵子,就来到了张府的上空,“嘿嘿,这个地方我来过,”疯小孩说,“是个大户的财主,我们去他家找点东西来吃啊。”
说完,疯小孩和白坦荡落下,落到了张府一处相对偏僻的地方。
张府内虽然不是人来人往,但也偶尔可见男仆或女佣走过,有的空着手,有的打着灯笼。
“这是什么地方啊?”白坦荡小声说,“好像是个很有钱的人家。”
“当然有钱了,你真废话,跟我来。”疯小孩猫着腰借着月色往前走去,白坦荡忙学着他的样子也猫腰,跟了去。
忽然,来了一个打着灯笼看穿着打扮像男仆的人,疯小孩和白坦荡连忙躲到一个大水缸的后边。
等这个打着灯笼的男仆走远,白坦荡才压低嗓子说:“这水缸里怎么有香味?”
疯小孩动了动鼻翼,果然,“可能是咸菜缸,”疯小孩说着站起伸手进缸,拿出一块黑东西,放面前闻了闻,“果然是咸菜。”说完把手上的咸菜丢回到缸内。
“这么有钱的人家为什么还要吃咸菜呢?”白坦荡的嗓音还是很小,像苍蝇在震翅膀。
“因为可以给仆人吃啊笨蛋,”疯小孩甩了甩胡子,“或者吃大鱼大肉吃腻了,来点咸菜换换胃口。”
“哦,是这样。”白坦荡轻轻点了点头。
“走,那间房子里应该有吃的。”疯小孩说完猫着腰而去。
白坦荡紧随其后,也去了。【《躺在床上谈恋爱》已完本,你看过吗?不看后悔一辈子哦】
片刻功夫,疯小孩和白坦荡就进了这间点着蜡烛的房子,四下看,奇怪了,没有什么吃的啊,疯小孩找了找,“没吃的干嘛点着蜡烛啊。”疯小孩的语气有几分抱怨。
“老人家,不如我们偷点咸菜回去吃算了,外边那一大缸咸菜呢。”白坦荡轻轻说。
“你个蠢货,呆板,哪有偷东西偷咸菜的啊,传出去让人家笑话!”疯小孩无语地说。
“哦。”白坦荡木纳地应了一个字。
两人出了这间房子,左右看,没人,就继续猫着腰前行,来到了张玉仁的书房前,见门开着,疯小孩和白坦荡就进去了,里边一个人也没有。
找了找,就看到在旁边的橱柜里有烧鸡还有香蕉,“哇,这下有吃的了。”疯小孩说着把橱柜里的香蕉和烧鸡都端了出来,“来啊呆板,一起吃。”
“哦。”白坦荡过去,接过疯小孩撕下的半只烧鸡,咬了一口,好香,“这里好像是书房,为什么会有吃的?”
“可能那那个书生肚子经常饿,所以就放个柜子,什么时候饿了都可以随时吃。”疯小孩边吃边说。
白坦荡心说可能是这样吧,就没有说什么。
“万一主人忽然来了发现我们怎么办?”白坦荡问。
“那怕什么,我几脚踢晕他们不就完了,这财主那么有钱,我们吃他点东西而已,他不会那么小气不让吃的,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小气。”疯小孩摇头晃脑地吃,胡子和灰白的头发都在舞动着。
没多久,疯小孩就吃个差不多了,然后掰开几个香蕉,剥皮,吃起来,“这香蕉真甜,你不吃啊。”
“我怕刚吃完那么油腻的烧鸡,忽然吃香蕉会拉肚子。”白坦荡将手在一块布上擦擦。
“拉肚子有什么好怕的,拉在这书桌上不就完了。”疯小孩很无法无天不以为然的表情。
“那样可不好。”
“哎呀,你干嘛拿一块擦脚布擦手啊?”疯小孩皱眉。
“这是擦脚布吗?”白坦荡将布放鼻子前闻了闻,还真有股子怪味,“这么漂亮的布应该是擦脸的吧?”
“有钱大户人家的擦脚布都是这样子的,你这个呆板真是没见过世面。”没多久疯小孩就吃完了手上的两根香蕉,把香蕉皮随手一丢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