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带着鲁智深一路回到柳氏酒楼,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你们,今天我还听张教头……”一说起张教头,鲁智深马上便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哎呀,事不宜迟,洒家要去张教头家一趟。”说罢,心急火燎的就往往外冲。
武松将他一把拉住说道:“大师莫急,我大哥已经带人去了。”
鲁智深这是也放下心来,朝武松一拜说道:“洒家鲁智深,多谢壮士出手相助,不知壮士高姓大名?”
唐潇不再,武松也不好回答鲁智深这个问题抱拳说道:“大师先到楼上休息,有些事在下也不便相告。”
鲁智深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听了武松的话也不再多问。
于此同时,唐潇也带着卞祥来到张教头住处,见院门大开,门口两边还站着两个身劲装打扮的汉子和追赶鲁智深那些人同出一辙。
唐潇暗道一声糟糕,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门口的那两个汉子见有人冲了过来,正要出声喝退,眼前便是一道乌光闪过,只觉的脖子一凉软软的倒了下去。
冲进院子,院子里显得有些凌乱,一个老人正爬伏在地上,身下有一滩血迹,卞祥上去将老人翻了过来,摸摸脉搏说道:“是张教头,不过已经死了。”
逝者已矣,唐潇虽然感到有些惋惜,但也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带人到屋里看看!”
前厅的布置还算整齐,没有被打乱的迹象,穿过前厅来到一处花园,刚一进花园唐潇便听到几个女子若有若无的哭喊还有一个男子肆无忌惮的笑声。
唐潇快跑了几步,穿过花园眼前是一座二层高的小楼,门口还守着四个劲装汉子,看见唐潇二话不说便冲了过来。这四人虽然勇猛,但也不是唐潇他们的对手,几个回合便被斩杀。
唐潇将门一脚踹开,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冲上楼后,楼上只有一间房间,再次将门踹开,眼前的情形让唐潇不觉怒火中烧。
屋内有四个人三女一男。三个女人分别是张若贞、锦儿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而那个男人真是与他在矾楼有过一面之缘的高衙内。此时高衙内已是脱得精光,三个女人身上的衣物也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突然被人扰了雅兴,高衙内正要回头呵斥,没想到进来的人却是黑巾蒙面不由大惊问道:“你是何人?”
唐潇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扭头朝门外喊道:“你们别上来了,就留在楼下等候。”说完才回头向高衙内说道:“我是来取你命的人!”
高衙内一听这话,被吓得两腿发软,大声叫道:“来人,快来人……”
“别叫了,他们已经都死了。”
高衙内顿时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一股浑浊的液体从他下身冒了出来,接着又瘫倒在地上。
看着高衙内这般窝囊的模样,唐潇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对那三女说道:“你们把衣服整理一下到楼下去,我和他有几句话要说。”
愣在那里的三女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将衣服整理了一下向门外跑去,高衙内这时候也回过神来说道:“你是来救她们的!我们做过交易,我父亲是高俅乃朝中太尉,只要你放过我,我绝不为难你们。”
唐潇看了他一眼举起手中的匕首说道:“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想和你借样东西?”
“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我父亲一定会给的。”
“钱吗?我也不缺。”
“那你想要什么?”
“要你身上的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能让你变成太监的东西。”
高衙内听了唐潇的话,下意识的用手将下体捂住。看着高衙内做出的女儿之态唐潇顿觉一阵恶心,也不想多说什么,一脚将他踢晕。
高衙内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唐潇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了,让他用手抓着,打死他都干不出来。忍着恶心将匕首横削过去,高衙内身体抽搐了一下,一截拇指长短的物件边掉了下来。
……
陆谦逃回高府后,将遇袭的事告知了高俅。
高俅听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转头问道:“你不是陪着衙内出去了吗?衙内哪去了?”
“回禀太尉,今日小人陪着衙内去了张教头府上,现在应该还在那里才是。”
高衙内什么德行,高俅心里一清二楚,听了陆谦的话总感觉那里有些问题,只是一时却想不明白,下意识的问道:“衙内在张家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陆谦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衙内身边还有六个人跟着呢。”
听了陆谦的话,高俅眉头皱的更紧,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带人将衙内接回来吧,我总感觉今天的事有些不太寻常。若是衙内实在放不下那女子便将她一并带回来吧,要是有人阻拦,记得做干净些。”
陆谦听了高俅的话便带着十几个人出了高府,一路向张教头家走去。
听高俅说今夜的事有些蹊跷,陆谦的心里也多了一丝疑虑。仔细回想了今夜发生的事,这一想,很快便得出一个结论:从追赶鲁智深开始,到自己被神秘人偷袭,这一切都是针对高衙内的阴谋,而自己却傻傻的中了鲁智深的调虎离山之计。
一念至此,陆谦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来到张家门口,院门已经被关上,门口那两个守卫也不见了踪迹。陆谦感觉眼前的这处院子实在是太静了,静的都让他感到一丝害怕。来不及细想带着便带着人冲了过去。
大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陆谦心中所有的猜想都被证实了,那两个守卫就在院子里,只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两具尸体。陆谦发了疯似的后堂跑去,这里也有四具尸体,他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他现在已经不敢想象楼上的情形。
怀着忐忑的心情,陆谦来到楼上,高衙内光着身子躺在地上,下身一片血迹。小心翼翼的试了一下高衙内的鼻息,他还活着,只是陆谦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高衙内的命根子被削去了半截,这事他也不好向高俅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