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笨蛋沙夜,说什么满月之夜啊,分明就是今夜嘛!还好今天我有出来巡逻视察,要是错过了今夜,按照她的说法,疾风前辈不就死定了吗!我越过一片又一片的屋的带“忍”字的平台进发。万幸我没有错过——我隐隐可以看到远处缠斗的两个人影,很显然,一个企图逃走,另一个紧追而上,欲下杀手,逃跑的人很快决定反击,但占于下风,大抵就是疾风前辈和音忍了吧。倏然,又一个人影加入了战局,不过似乎是在帮逃跑的那人,我立刻加快了脚步,向那个方向奔去。再靠近些战局便看得清清楚楚了,疾风前辈,砂隐的马基,还有......沙夜!她果然自己也来了吗。手握三支手里剑,精准地射向马基的位置,我当然没觉得这能伤到这样一位老练的上忍,但逼退他却足够了。我几步跃上平台,挡在沙夜和疾风前辈身前。沙夜搀扶着已经受伤的疾风前辈,轻笑道:“呵呵,小婧你终于来了,虽然~有点迟到了呀。你再晚点来,我就撑不住了,对面,可是砂隐的精英来着。”
“想不到副考官阁下也有夜游的习惯,不知道这么晚了,副考官阁下在这里做什么呢?”
“彼此彼此。”
“小婧,雨忍的佐宇间,你们两个......”疾风前辈显然对我和沙夜的关系和我们赶来这里的先见之举感到十分不解,但现在却并非解释的时机,面前的敌人才是当务之急。
“总算还来得及。不过我还真没想到,敌人居然会是砂隐的马基上忍啊。疾风前辈,我和沙夜的事,稍后会和你解释的。我想,还是先战再说。”我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支起冰壁,阻拦马基的风刃。
“马基先生,你在我木叶的地盘,伤我木叶的人未必也太没有礼貌了吧。为了木叶和砂隐现在尚未撕破的同盟,不若各退一步,到此为止吧。”现在撕破脸,于他们便是从暗处被推到了明面上,再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和木叶一战;于我们则无疑是给砂隐留下了撕毁一纸同盟合约的理由,三代目原本的算盘便落了空,我们两边都不好看。
“小婧!你在胡说什么,他和音忍的间谍见过面,他们要联手摧毁木叶!”
“哦?是这样吗?马基先生。”我微微挑眉。
“......”马基并不作答,大抵是想把我们一起灭口了。如此以来,便没办法了啊......
“嘛嘛,即使如此木叶和砂隐的战争还是没有爆发啦,马基先生不妨转告风影大人,你们的计划已经被发现,想必风影大人会再做定夺,选择适合的盟友。”沙夜轻笑,却依然小心戒备。
“那么想拼个你死我活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沙夜,走。”感觉到沙夜扶着疾风前辈直奔木叶病院,我几乎瞬间自己粉碎了防御的冰壁,单手结印,一个细雪响转避开风刃的侵袭,凝结出的无数冰砾,雨一般直袭马基却被风之刃卷走。
“没用的。”下一瞬,难以阻挡的风之刃迅速趁机绞杀了我......的分身。借着方才细雪响转那一瞬制造出分身又躲藏起来的我迅速抓住他的脚踝:“土遁?心中斩......啊.......”不愧是上忍,居然被挣脱了。我反手抓住他向前一带,趁他重心不稳的瞬间发动了下一个术:“秘术?象牙冰雕!”
“木叶的后辈,还真是可怕啊。你,叫什么名字?”
顺利地将马基禁锢在厚厚的冰内只露出一个头,我浅浅地叹了口气:“你已经不必知道了。虽然我很想在这里干掉你,但是......三代目不会允许我在这里和你们砂隐撕破脸的。”我迅速通灵出红绮,并委托其封印马基的记忆,再把他送回砂隐几人的驻地——带着这么重一成年男子,倒是为难红绮美人了,这自然意味着......我的荷包又要减肥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疾风前辈上报给三代之后,此时却到此为止,那样疾风前辈会怎么想?另一方面,我又要怎么解释沙夜的事?疾风前辈是知道我的住处的,搞不好会找来问询。我扶了扶额,在想到说辞之前都不打算回住处了,那么今天就去居酒屋睡一晚吧。想到居酒屋,我不由想起居酒屋的老板娘山口遥希送来的消息——自来也师父最近在火之国出没过。或许,自来也师父他已经在木叶了吧,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不只是因为木叶的危机,还因为我不能止步不前,必须要变得更强更强......
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巧,恰在此时,我的目光瞥到了不远处的天台——下意识地往那里一瞥,不过是因为鸣人的住处在那里,没想到却看见了那个银色乱发的熟悉身影——不会错的,是自来也师父,真的是他!我无法忍耐内心的激动,立刻就往天台跑去——糟了,他要走了。
“自来也师父!”我叫住他,从对面的屋顶上一下纵身跃过去。他回过身来了——是他,果真是自来也师父。自来也师父一脸惊讶,而后迅速平复,立刻伸出双臂,准备接住飞扑过来的我,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半路抬脚,对着他的脸踹了过去......一记飞踢让他久违地成了海绵脸。
“哇,小婧,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暴力!”他揉了揉凹下去又弹回原状的脸,一如多年前那样吐槽道,“这么暴力会嫁不出去的!”
“说!我传消息给你,你为什么不回信!”事实上,本来我想说的其实是“好久不见了,自来也师父”,结果在半空中忽然想起了“他接到了我托人送去的传信,却没有回信”这么一档子事,于是决定先算算这笔账。
“啊,这个嘛......唔......”他托着下巴,支支吾吾地没有回答。
“不会真是忙于取材,懒得回了吧......”我微微眯起眼睛,一副从实招来表情地看着他。
“啊哈哈哈......”他一面抓头,一面尴尬地笑着。
“果然是这样!自来也师父你也太过分了!”不过即使如此,你依然是我敬重的老师。好久不见了,自来也师父......
这个月圆之夜,我又久违地见到了我的恩师,虽然......见面的场景似乎不太和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