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上就是薛娥这个女人通情达理知晓大义,郑冠伦有什么烦心的事儿了,她也会给开解,若是日常女人之间的杂事儿,她也处理的很好。
她越是这样,苏如樱就越不喜欢她,但凡郑老夫人和郑冠伦来看薛娥,她就会带着两个孩子找事儿,结果两个孩子都开始喜欢喜欢上薛娥了,这让苏如樱彻底崩溃了。
“不对啊,若她真像你说的这么好,住在我们陶家给我们陶家带来了麻烦,为什么不主动离开?”程锦儿倒没有赶人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的人太好了,就感觉不真实了。
“她离开过两次,第一次是郑老爷在外面给她安排的,那个时候她的伤还没好彻底,郑夫人带着人去闹了一次,无意之中还让她摔了,郑老爷没办法又把她送回来了。第二次她的伤好了自己出去找了事儿做,然后郑老爷觉得对不住她去看她,又被郑夫人当街辱骂了,所以就又住在我们家了。”木韬说着略微的有些气愤。
程锦儿一阵头疼,这苏如樱作死的程度简直是突破天际啊。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程锦儿无奈的说。
“是。”木韬行礼退下。
这话容芙儿和余鱼在一边听的也真切,没想到苏如樱现在会变成这样,容芙儿纯粹看热闹,余鱼却叹了一口气。
“想想自己的相公不过是乡下一个读书人,现在成了一城之主而且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她才会恐慌吧。”余鱼感慨到。
“为什么我不恐慌?”程锦儿看着余鱼。
“我也不恐慌。”容芙儿也来凑热闹。
余鱼想了一下无奈的笑,现在的程锦儿也足以配现在的陶青川,陶青川和程锦儿在一起依然那么和谐,不管别人怎么说。
“那你要不要去劝劝她?”余鱼觉得程锦儿和苏如樱关系还是挺好的。
“不用。”程锦儿不在意:“他们一会儿就来了。”
陶青川每次回来,他们一群兄弟都会一起吃个饭,今天肯定也不例外,一会儿该来的人都来了。
果真没过多长时间陈承克和曹子谦就来了,还是拖家带口的,顺便带来一个好消息,沈清忧又有身孕了,这个还真是好消息,曹子谦现在更是宝贝沈清忧宝贝的不行,连女儿都有意见了。
“这次一定是男孩。”钟云歌很确定的说。
“你自己都是女人,凭什么不想要女孩。”程锦儿玩笑着说。
钟云歌想了想:“也是,你说吧,生个儿子,生个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如果生个女儿,将来招一个上门女婿,想要什么样的就要什么样的。”
她这样一说众人都笑了起来,钟云歌的女儿在一边愣愣的,然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程锦儿派人去把公孙弦也请回来了,别的不说,让他见见安幼微,毕竟他以前把安幼微当亲娘一样对待。
现在的公孙弦看着没那么孱弱了,也阳光了不少,回来和程锦儿他们见了礼之后就去找安幼微了。
安幼微对人十分冷淡,在公孙弦这里却没有那么冷漠,可能那个时候就算没有记忆,也有感觉吧。
玩玩余生也来了,若不是他更成亲,现在就要去陌上城了,赵廷可不会放着这么好一个人才不用。
至于余生的婚事,最后还是草草的办了,因为当时余茂多和安幼微都跟着程锦儿他们离开了,也没足够的时间给他们办婚事,他们也不想再等了。
醉花阴找了机会把程锦儿叫到一边:“五毒教可能有大动作。”
“什么?”程锦儿意外。
“不知道,因为赵廷占领了豫州,她让我和赵廷筹备粮食和人马,我估计可能不止这一个地方。”
程锦儿有些意外:“你们毒蛊已经解了,五毒教不知道吗?”
“牧城据点不在,他们距离我们很远,又不可能检查,而且我才知道解毒龙蛊有一味药是毒龙胆,普天之下只发现过一个,还不知所踪。”她说着看着程锦儿。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程锦儿知道醉花阴怀疑毒龙胆在她手里。
当初方威把毒龙胆给她的时候,她并不觉得那个东西有多重要,后来了解的越多,才知道那个东西有多厉害。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小心一点。”醉花阴笑了一下。
两个人聊完又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儿,中间苏老夫人来了,和容芙儿也就一个照面,然后就去看自己的孙子、孙女了。
若不是苏浩波很强硬的规定她不许要求容芙儿做任何事儿,容芙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还真想让容芙儿就待在家里,自己也可以看看孙子、孙女。
一直到黄昏的时候郑冠伦才了,当城主真不容易啊,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儿。
“哎呦我的大城主,你可算是来了,等着你开席呢。”陈承克玩笑到。
郑冠伦一脸的抱歉:“府衙里鸡毛蒜皮的事情太多,还不能不给处理了。”
众人笑了起来,现在沙城的事儿是不少。
郑冠伦转即看着程锦儿:“陶夫人真是未卜先知啊,让我注意魏家那个女儿,还真生事儿了。”
“什么?”程锦儿看着郑冠伦。
“她去一家酒楼乞讨,被人给赶了出来,然后晚上去把人家的酒楼给烧了,幸亏我派人盯着她,才没让火烧起来,要是真烧起来了,估计一条街都要烧起来。”郑冠伦无法想象的摇头。
“那人呢?”程锦儿觉得这样的人肯定不能留啊。
“当时就被人乱棍打死了,也不知道是谁打死的,我让他们出了钱买了薄棺给下葬了,另外参与打人的都惩罚了一下,这事儿算是了了。”郑冠伦说着喝了一杯酒。
“哎,你可是很少主动喝酒的啊?”陶青川看着郑冠伦的样子。
“我就说吗,男人不喝酒怎么行,冠伦现在是越来越男人了。”曹子谦说着招呼人:“换大碗。”
“你敢喝吗?”陶青川几分威胁的看着曹子谦。
曹子谦想了想:“算了算了,就这小杯抿一点算了。”他让一边的人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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