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依仙山前,影卧碧泉间。翡翠台里聚峰峦。纵使影随波轻漾,身不动,荫榆钱。
织女应无事,锦绣鸳鸯笺。彩霞飞往鹊桥边。却愁明朝寒风起,云化雨,落哪边?
月寒唐多令·巫山云
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躺在陌生的床上,透过窗帘的缝,银色的月光洒进来一束光束投射在夜乔的胸口,索性还没有睡意,立起来打开窗帘。便看到明明闪闪的星和耀眼的月,盈盈光辉,一眼深邃。
“和家乡的星家乡的月一样繁盛明亮耶,只不过好像这儿的月跑得很快,可是即使这样快,也追不上白昼,等待她的只不过是在破晓时刻的‘香消玉殒’,自己穷尽一生的力量追赶的日光始终无法见到。”婧羽在一旁感叹到,显然她对这样境况下的夜色感到适从却带有一点女性固有的感性。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到,她的人生不应该过早的“香消玉殒”,“人穷尽一生都在追求什么?生命本就如蝼蚁一般。”
“我们的一生都在追求什么?在生命面前,人是多么的脆弱”,他想起郁沁也曾这么问他。第二学年农历十月十二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夜晚,漫天深邃的星海独有几颗耀眼的星,还有追逐的月,或者有人可怜,唱了一首哀歌,在月儿的周围,多了一圈晕。
对视的眼,他思索着怎么回答她。
十月十一日晚八点,不久就要期末考试,黑板上还用紫色的粉笔写着几个大字,“学雷锋,践行动,安安静静上自习!”各自把周围的人拉扯成好几个堆,和熟知的人闲扯着,全然忘却了明天的考试。
夜乔正在看书:“这时,在她脸庞的位置上,亮起一盏灯火。镜里的映像亮得不足以盖过窗外这星灯火;窗外的灯火也暗得抹煞不了镜中的映像。灯火在她脸上闪烁,却没能将她的面孔照亮。那是远远的一点寒光,在她眸子周围若明若暗的闪亮。当姑娘的星眸同灯火重合叠印的一刹那,她的眼珠儿便像美丽撩人的萤火虫,飞舞在向晚的波浪之间。”《雪国》中的叶子就像是一种美丽的虚无,就连她最后的死也像“银河泻入心里”。让读者的内心无比空彻但又如星海盈盈。月寒才离开不久,空出的位子冷冷清清,自从那以后,林峰也很少离开过位置,像是略有所思。
雨伞男孩决定向月寒表明自己的心意。千里迢迢又算得什么,难道还没有你重要吗?我更加不想以后眼里会是一眼望不尽的堕落。我相信你看得见我对你的偏爱,即使这份偏爱来得太早。
“我没有美好动人的句子,也没有美好的故事亦没有耀眼的光芒,平凡的我只有一颗炽热的心,对你的奢望与期盼,这样的夜晚,让这样乱糟糟的文字,算不得精美,只期望能够让它表达我对你如海般深沉的爱恋!我对你,没有花言巧语,更没有轻易地许下承诺。只是为了让你觉得我的偏爱都是真实的,真实足以能够感觉到疼痛,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知道,该不该让你知道。”
虽然是在白色的荧光灯下,还是可以看见月寒脸上泛着红晕,眉梢处有几根散乱的头发。
此时月光已经盖住了星星的光辉,那么刺眼。
林峰最后还是想寻求答案,可是当这个问题抛出的时候,他觉得他的脸火辣辣的,“是否有心停留?我想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无法忘记你。”
月寒还是继续沉默着,要一个人放下自己的执着,“我会很不甘心。”这个时候,她竟然开始嫉妒了,“为什么不是我!他应该是属于我的!”她使劲晃了晃头,赶紧让自己放弃这邪恶的嫉妒,“开始有点不像自己了。”
“自从遇见你,我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们所谓的这些情愫到底怎样区分?所以请给我时间,我想弄清楚我的内心。”月寒觉得这是她真实的想法,也是对于林峰最好的回答。在她看来,她并不会追求结果会怎么样,只是想在时间的长流中,留下过几次浪花冲上沙滩的痕迹还有彼此那样一份份真真切切的心情。
对着长长的月光,林峰长长舒了一口气。那该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景催生了哪样的一个煽情的情怀。
上午九点,语文考试,作文题目:“往事并不如烟”
不记得当时写了什么,可现在想起来,当时考完后的一个星期,国语老师在班上念了郁沁的作文,一篇极好的抒情性散文:
“记起与忘却,只不过是寂寞两个高贵的借口,人生不止,寂寞不已,我甚至喜欢这样的寂寞,我不认为它是肤浅的,至少在这个时候,就像有时候,我会以为,说一句喜欢比说一句我爱你更加高贵。”
倏地见了一双手抓住门沿,露出了脸,夜乔见她,他微微舒心一笑,她依旧两个酒窝依旧眸子里盈盈星海。这样的眼眸总是极具极大的魅力,摄人心魄。
八点左右的时候,传来地震的消息,全校取消课程,大家都被安排到了足球场上预防接下来得余震,好些学校周围的居民也来到了学校。
操场上,郁沁问他,或者对生命的一种迷茫:
“我们穷尽一生到底在追求什么?在生命面前,人是多么的脆弱。”郁沁双手抱着腿,眼里透露着盈盈星海,在银河的边际还煜煜生辉。
这样的夜晚,为什么还有漫天深邃的星海,耀眼的星,追逐的月。有人可怜,唱了一首哀歌,在月儿的周围,蒙上了一圈晕。
“上帝见我们不完美,所以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历练一番,苦难折磨抑或迷茫只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爱与重生是生命永恒的主题。”在月色下,安静地睡吧,阿门。“让放心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
历史的长河里不知道淹没了多少繁华故事,赋予一江春水,到头来落了个只予后人评说的凄苦下场,我们能做什么了?也不过是书写好自己的繁华故事就好。
每分每刻,人海茫茫,如果说能遇见一个自己喜欢的是幸运的,那么遇上一个相互倾心的不就是用尽了此生全部的运气。万万人当中,为什么我们能遇见,这是一个极小概率的事件,或者当我们稍稍改动一个条件我就不会去那儿我就不会遇见你们也就自然不会遇见那个万里挑一的你。我不能说是是缘分,缘分算什么?可是我们遇见了,这是事实。
你永是我生命中最亮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