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回忆--雪之国纪实(末)
连续两日夜幕中的行进,我们终于快要到达码头了,可是,我们却也不得不停下任务的进度。雪之国毕竟是个环海的国家,要从这里离开,就不得不走海路。可是,出于对风花小雪的通缉令,普通的出海船只决不会放我们上去,即便船家同意,我们也不可能如此不谨慎地光明正大地出海......
"忍者大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雪之国......已经,两天了。"三太夫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旗木没有回答他--毕竟是在水之国的地界上,对于一个木叶忍者而言就只能靠自己,而他也不可能凭空变出一条船来......船......海盗船?!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船=海盗船=海盗=几天前才在海上遇到的那伙人!
"我想......我或许有办法......"我缓缓地站起身,背起弓箭,准备离开洞穴。
"去哪里?"
"回到城里去......"我单手结印,一个"细雪响转"离开,卸下负重,全速前进,而路上则回忆了一下那日几名海盗的样貌--三天前我才和他们交过手,又把它们扔到那样冰冷的海水里去,并且洗劫了海盗船上的全部物资[喂!你这简直比海盗还海盗啊口胡!某婧: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们也不是忍者,体质只不过比一般人高出一点,现在应该还是要去医馆的,而这附近若不出海,也就只有这里才有医馆了--当然,这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如果找不到,那么也就只能尝试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带风花小雪登船逃跑了,尽管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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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请问你见过这个人吗?"我拿着自绘的海盗团体主要人员的画像,第十余次步入医官,这一次怕是又要无功而返了。
"见过......"那老人家歪着脑袋瞧了半天,又捏了捏下巴,"不,没见过,没见过......"
"你到底见过没有?"我微微放出一小缕杀气,使气氛变得紧张压迫,"你最好想清楚,别让我发现你在欺骗或是隐瞒。"他愣了愣,瑟瑟发抖,指了指店门外,低声道:"刚,刚走不久......"
"多谢合作。"我将酬金放在柜台上,转身飞奔出去,四下搜寻海盗众的身影[所以说木叶的白眼什么的最好用了......连寻人启事都用不着贴?(?▽`)?]......
"唉,老大,二哥这回可是偷鸡不成失把米了......话说回来,这乘客当中怎么就会有忍者呢......啊啾!"我顿了顿,寻声望去--呵呵,这就叫无巧不成书吧。我悄悄跟在他们身后,一路跟踪,直到到达无人的僻静处,我才现身,将苦无架上海盗其中一人的颈项:"不要出声,否则我会让你品尝到孟婆汤的味道的。"
"阁下可有事?"呵呵,还算淡定,体制也不错,其实也可以说是当忍者的料了。那人转过身来--说实话,若是不知他身份的人定不会猜到他是海盗--论长相体型,都只会让人想到文弱二字。他转过身来,浅浅一笑。
"笑什么,你可是随时都有可能死在我手中的。"另一边的下手在一成的杀气下已经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了。而另一人却依然保持笑容可掬:"到现在才出手,你是有求于我们吧。不是吗?"
"你确定你够资格接下这一单买卖?"我的苦无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他还是淡淡地笑:"我是他们的首领。你就是那天在客船伤得忍者吧,我替愚弟为那天实力的行为道歉。"不知为何,我很确定,他没有撒谎。我收起苦无,他扶起地上的另一人。
"你们有办法秘密出海吗?"
"当然......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风花小雪委托的忍者吧。"肯定句语气......像这样的人又为什么会落草--不,是落海为寇。
"直接给我答案吧,这一单,你们接不接?"
"呵呵,想不接都难吧。"的确,如果他们不打算送我们出海的话,为了确保任务的安全,我想我一定会,也不得不毫不犹豫地杀掉这些原本和事件毫无关系的人,这就是一个忍者哪怕有再大的怨言也必须要履行的职责--说实话,很多忍村的忍者,都把忍者的职责想得太过简单了(这就是为什么,即使是多年之后险些被团藏杀死,成为根的头号标把,我依然无法忍受木叶的人们唾弃根和团藏。团藏,根的的每一个人所拥有的觉悟,都不是其他忍者可以相比的,那是不能用实力来评价的觉悟,这才是真忍者......直到最后,我都认为,哪怕是木叶十二忍那天真却坚定异常的觉悟都不会超过我们源于忍者职责的觉悟。也不会超过晓的大家......[女主的世界观和其他同人文的女主不太一样,属于根视角。无法接受的话......呃,那么小莫也没办法了])
"聪明的判断。或许能够合作愉快。"我顺手拉了拉兜帽。
"成交。"他浅浅一笑,稍稍谈论了一些细节,我们约定了时间,地点和方案后就各自回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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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藏身之所,我静静倚着壁,旗木站在我旁边,说实话,这令我感到很不爽--身高差,不解释[够了,十岁你想高到哪去啊口胡!]。风花小雪睡得很沉,倒也可以说是恬静可爱了。今后,她背负着这样的身份,又会怎么样呢......我瞥了眼坐在他身边尽力打起精神和瞌睡虫斗争的三太夫,我浅浅叹了口气:她身边,还有三太夫陪伴--她的童年时代,少女时代应该都不会太孤独的吧--那个时候,出身忍者世家的我没有选择,在那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没有仇恨和师傅的陪伴,我或许撑不到今天......而她,却有选择,她如果放弃雪之国,新的人生就将在她的面前展开,但愿她能做出不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她很幸运,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相信三太夫都会追随左右,不死我这般孤独......旗木也十分安静地看着风花小雪和三太夫,看不透它在想些什么,看上去总是似乎漫不经心的样子,其中却不知到藏有多少难以捉摸的杀机......隐身于黑暗,隐匿想法,不在乎使用什么样的方法,只是单纯为了达成任务--忍者正是为此而存在的。该说不愧是木叶暗部王牌copy忍者卡卡西吗......
"全部解决了。明后天左右吧,船家会派人来通知的。"
"哦,你真的绕开了风花怒涛的耳目联系到船家?嗯,真不愧是赫赫有名赏金猎人隐夜?"旗木仗着身高优势拍拍我的头,我果断拍开他的手:"会长不高的。"
"一点都不可爱,小孩子就该有点小孩子的样子嘛。"隔着面罩,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我突然回想起师傅来。他也总是拍拍我的头,然后说:"别这么冷冰冰的嘛,小婧。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太高冷的话,以后会嫁不出去的哟?"接着被我踹倒,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眼前的人影,师傅还有三太夫,逐渐在脑海中重叠了:人的生命中或许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人,他们有的和你并不互相了解,也称不上好友知己,却可以话语投机,带走一时的寂寞,有些在你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给你带来一时的温暖和长久的回忆,有些则默默追随陪伴,也许你永远都不会注意到,不会意识到他(她)的伟大,但他们决不会离开,每个人生命中都有这样的人,也许在别人看来在普通不过,对于我来说,则是生命中的恩人,而我则必须敬而远之,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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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海盗那边就有人前来通报了,时间在后天早晨,而我们距约定码头则还有一天左右的路程,时间还不算紧张。
"好,那么做一下最后休整,委托人请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我们就出发。"旗木简单的交代,"连日来我们都是夜行昼息,风花怒涛白天的守备侦查应该会放松,助理应该会向夜晚集中,熬过了今晚,我们应该就会轻松许多了,隐夜没问题吧?"
"当然。"我继续低头擦拭长弓,一切尽待夜幕降临......
随着夜幕降临,我们又重新在茫茫雪原上......逃亡--我想应该可以这么说吧。一波波的追逐者陆续遭遇,质量和数量比前些时日有了很大的提升,隐约间让我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却又无法说明。一波波的敌人让我们少有地感到了名为紧张的情绪波动。终于,太阳在天边升起,而事实却不如旗木想的那样顺利--十数人,又或是数十人的一拥而上,周而复始地,另人不胜烦恼。我的状态相对较好,毕竟在这样的雪原上,使用冰遁可以节约不少查克拉,再加上早已冲破了第三门,虽然连续十数小时的连续大规模遭遇战,但查克拉现在还是够用的,我想旗木的状况相对要糟糕的多,查克拉怕是已经跟不上了。
"喂,你还好吧?"我放慢速度,和他齐行。
"看起来,我的判断出现了很大程度的失误呢。"
"查克拉不够的话......"话还没有说完,我却又听到了对手呼吸以及愈发清晰的脚步,目标异常明确,绝对是冲着我们的方向,"来了。如果查克拉不够的话,还是我来殿后吧。"
"隐夜,请务必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我来殿后......"他一本正经地说到。
"我拒绝。"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扶了扶额。
"拜托,我的话还没说完......"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让我务必把风花小雪送出去对吧?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另一个人的报酬干二人份的工作,这么亏的事你就不用想了。"我无语地摇了摇头。
"呵呵,被你看穿了啊......"他停下来,"但还是请你先走。"他抽出小太刀,进入迎击模式。
"喂!"我顿时有种无法和他沟通的感觉-_-#......隔着面罩,他轻轻扬了扬嘴角,做出"拜托了"的口型,我顿时领悟了,无奈的扯了扯兜帽:"所以才说你是个傻瓜......你的查克拉已经不多了,自己小心。"我加速离开,吞下一粒兵粮丸补充体力--那个家伙,其实是担心风花小雪被雪忍三忍众埋伏,在茫茫雪域中一对三,查克拉又大量消耗的壮况下,我的胜算高出他太多了......嘛,管好自己吧。反正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在战争中存活下来的精英,经验比我多,相对存活率也会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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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带着风花小雪和三太夫来到了码头--奇怪,真是安静得出奇......按照原定的计划,我放出鸣镝箭作为信号,果然,不远处,停泊着一辆大船,那日劫客船的大汉正向我们招手,我护着风花小雪和三太夫走过去,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为什么总感觉附近有什么的气息,可恶,那么多海盗要我怎么区分啊......到底是不是敌人的气息......与此同时,忍犬突然消失了--到头来精英也是会败的啊......
"忍者桑,快走啊!!!"那个海盗头浑身是伤的不知从何处跑来,声嘶力竭地大吼,接着,一堆冰砾向风花小雪飞来。我单手结印:"冰遁,魔镜冰晶?改!"浮现在半空中的冰镜如盾一般挡住攻击,将冰砾卷进魔镜亦或弹开,我将三太夫扔出去使他脱离攻击范围,又拽着风花小雪用细雪响转逃遁。那一瞬,我果然看见了那张我极度不想看到的脸--狼牙雪崩......
"呵呵,斗篷小鬼,我们又见面了。"他笑得很嚣张,令我有种看见大海的感觉--想吐。此时,海盗头已经走过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我被背叛了......还有一些兄弟被关在船上了......"我几乎没有思考过,直接把三太夫和风花小雪交给他:"劫船,然后快走吧。"我推开他们,披风下,右手一甩,一堆千本向狼牙雪崩飞去,趁着他向后跳跃闪避的时间发动分身术,让分身护送三人上船夺船,不出所料,雨夹雪从雪地里蹦出来,我迅速结印:"秘术?冰霰散之术!"从天而降的一大堆冰霰阻止了雨夹雪的靠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我抽出弓箭,练瞄准准备都没有,箭已脱弓,命中半空中的女忍--我就说了,就像之前的袭击一样,这三人众怎么可能单独出击。我接着一个转身,隐入地下,用心中斩首之术吧雨夹雪拖下去,却不慎被狼牙雪崩暗算,好在我速度快,及时闪避,只是留有一些擦伤。
"冰遁?象牙冰雕!"卷起的冰块将狼牙雪崩束缚,头部的两侧伸展出象牙状的利刃,彻底困住对方。与此同时,一批追击者已经赶到,我回头看了看海盗船--夺船尚未成功,无论如何都要挡住这波忍者。我单手结印:"秘术?魔镜冰晶"浮在半空中的冰镜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我抽出弓箭,进入冰镜,尽可能节约查克拉地进行战斗。但毕竟血继限界还没有完全掌握,敌方人数又多得吓人,即便是从小接受魔鬼训练的我,体力和查克拉也进入了紧缺的状态,好不容易才困住了追兵,身后忽有暗箭袭来--尽管速度上相差甚远,但这一箭的力量的确是我所不能比的。我侧身躲过,同一瞬,我眼前多出了一大片的阴影--该死,一角白鲸!那家伙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大意了......由于之前躲避那一箭的角度和时间差,我已经来不及全身而退了,伴随着剧痛,我的右臂受伤,运气还算不错,没有失去右臂,也不至于残废,只是暂时痛得无法无法抬起我后退几步,而狼牙雪崩也已经脱离了象牙冰雕的束缚--可恶,是因为受伤的影响......
"隐夜桑!"风花小雪站在船舷上叫道,"快上来!"
"笨蛋!三太夫拉她下去啊!"笨蛋风花小雪,随便一支苦无都可以了结你的......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没办法双手结印了,也没办法用弓箭了,可恶......
"你们先走。"必须要在他结印之前一记秒杀。全速冲去,左手集聚查克拉形成螺旋丸,堵上性命的最后一击!他似乎也知道不可能接下了,查克拉盔甲只是起到了一时的缓冲作用,就快要打中的那一瞬,女忍和雨夹雪突然出现,带着狼牙雪崩撤退了。我努力支持住,不让自己倒下去,忽然,船上抛下一根绳子。海盗头向我喊道:"抓住绳子。"我震惊地抓住绳子,看向正逐渐驶离码头的船,海盗头和他余下的那帮难兄难弟正努力把我往船上拉--我,欠了他们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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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航行,三太夫和风花小雪和我告了别,而我则继续搭乘海盗头的船前往泉之国的地下交易所--呃,现在应该叫海盗头北原拓才对。他出身泉之国名门北原,家族已经落寞,其他人来自各国,大多受到战争之类的影响,没办法生存下去了才做了海盗,我给他们留下了一些并不难的忍术卷轴,就此别过(才怪)......